那两个人被这样的气势吓得生寒,不约而同想起了方才那一句“陛下会后悔的”,原来是这样的后悔法。
shen夜,其中一名眼线持令牌出了嘉宁大营,快马直奔冀北城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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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值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他披着身厚实的毛裘,从来人手里接过那张地图,眼中的惺忪退去大半。
一路策马疾行,那眼线还有着气喘,不过还是口齿清晰的将在嘉宁大营nei的所见所闻说了个明白。
除了即将起兵的消息,诸如“皇帝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傅其章被停职收权这样的事情因为记忆犹新,他讲得更细致入微。
徐值听着不由得讥讽一笑,片刻后又谨慎起来:“皇帝跟傅其章又没有私下见过面?”
他如此一问,是怕两人暗通消息,徐佑知道了眼线的存在,故意演戏给他看。
虽然想法是对的,可倒地途径找错了,回来的人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一直看着,两个人没机会说别的。”
“那这布防图是他现画的?”徐值低头打量了地图,以手指轻触了墨迹,发现十分gān燥,却仍旧警惕。
眼线又否认:“不是,直接从案上拿起来的。”
既然是直接从案上那起来的,那便是一直在用,想必不会临时画个假的,徐值勾起一个笑容。
他现在倒真想好好谢谢徐佑,毕竟是他把一个将军bī至绝路,反而让自己得了好处。
“傅其章说了,他只有一个条件,让您保证他夫人的安全。”那眼线说得小声,不敢模仿昨夜狠厉的语气。
“自然。”徐值一笑,若不是在皇帝那边走投无路,手握重兵的靖安将军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来做jiāo易。
随后他又叹这新帝不知天高地厚,单凭他一人T动数万大军本就不现实,何况还把傅其章软禁起来,这下子连个出谋划策的军师也没了。
布防图在手,徐值便觉着可以四两拨千斤,现下便可着手T配兵力,才不至于明日被动。
他正得意着,门外忽然匆匆跑进来一满头大汗的士兵,急切地行礼:“殿下!军中有嘉宁军细作,说是在粮草吃食里下了毒。”
“什么?”徐佑听得一头雾水,急迫起身上前:“毒下了还是没下?有人伤亡?”
可那士兵却显得更急躁,gān把五官拧做一团也说不明白:“不知道下没下,现在将士们都不敢吃饭。”
昭宁大军里何时混了嘉宁军的细作,徐值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又因为这士兵说得不明不白,他烦躁地扔了地图在桌上,索x自己去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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