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信*”沈郁茹终究是按捺不住,自从失了心中所爱,她似乎对一切苦难都格外敏_gan。
好在于信尚知有人呼唤,颤颤巍巍地侧过来一个目光,并不敢直视。
他余光见了熟悉的面容后怔了一瞬,随即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迫切起来,连滚带爬地近身抓住沈郁茹裙摆。
“不是我害的傅其章!不是我!”他顺着那洁白的裙摆要往上攀,宛若崩溃前的最后一丝神智。
沈郁茹见他狂躁,不由得后退却避之不及。近前的杨逾不作声色地一脚将他踹开,似乎见惯了这样疯疯癫癫的人。
徐佑打量着昭宁郡主和成王的神色,却见谁都饱含自信,毫无惧色。
“于信,本宫且问你,是谁指使你陷害靖安将军。”他问道。
庄严的声音自阶上传下来,于信才被吓得一哆嗦,忙又跪好。他眼神往后身乱瞥,却始终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
徐佑索x抛个好处去:“你若如实招来,本宫免你死罪。”
这道大赦之令,瞬间激起了于信的神思,痴呆的眼神中乍然有了光亮,手指慌乱地往身后指去:“是昭宁郡主!是她!是她绑了我!”
“血口喷人!”昭宁郡主一脚踹过去,两人踢了个踉跄。
可于信已然顾不上这许多,一骨碌又爬起来,眼神只在太子身上:“就是她!我当日出门后就被打晕,是她绑的我。让我作假证词陷害傅其章,后又bī我承认是因仇陷害!”
自从绑了于信后,成王便一直没露面,等的便是这一天。如今他满腹得意嘲笑地看着,实在是一番高枕无忧的神色。
沈郁茹以平静地目光掩盖心中波澜,觉着成王当真是有心机,竟然早就算到了于信能只字不提他。
姜斓大惊失色:“不可能!你们是一伙的!成王你卑鄙小人。”
事到如今,成王打算再添一把火,扬声道:“之前昭宁郡主多次苛责靖安将军,被本王揭破后恼羞成怒,想必是怀恨在心才有意栽赃我二人吧。”
“你!”姜斓没想到他得了便宜卖乖,一时语塞。
忽然,她神色一动:“你与沈郁茹在邀月楼私会,那些苟且之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这次早朝简直比华苑年底的大戏还jīng彩,百官已然目瞪口呆地立着,屏着气只剩下左右打量的眼珠在动。
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一但传开人言堪比利刃。沈郁茹倒xi一口凉气,与徐值早含杀意的神色对上。
她本以为是自己一人要应付姜斓和成王两个,可现在想必是暂时要与成王在一条船上了。
“殿下。”她便阶上的太子拢手施了一礼:“臣nv确实与成王殿下在邀月楼见过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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