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茹看得浑身发寒,她原本只以为姜斓喜欢傅其章,绝不会加害。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yu,连这场祸端的始作俑者都是她。
除了这一张,还有厚厚的一沓信纸,沈郁茹急忙都去翻阅,却发现一字一句都是成王的所作所为。
禁城军、御前卫,三年前残害良将,使其心腹上位,与刑部勾结篡改供词*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
昭宁郡主自私跋扈,自己一再退让竟险些把傅其章推进火坑。她后怕地又看了看前两页,慢慢平复了神色。
太子和杨逾都说过,皇帝顾忌着昭宁侯。不打算动昭宁郡主,那估计于信已经在正临司招供了,只不过是被压下去了而已。
现在北境战事正紧,如果非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自然是能戳痛姜斓有个说法。可这样一来便将傅其章至于昭宁侯虎口,连带着北境大局也不得安稳。
这样想着,沈郁茹缓缓地抽出了前两页,又在眼前看了会儿。一字一句的罪证,总有它He适见光的时候。
她将剩下的成王信纸复又装进信封里,准备去jiāo给太子。
如何扳倒成王,她不想去忧心,也不想卷入那漩涡中。只肖留下证词,能给傅其章一个清白就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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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雪停了,风也止了,夜色下的雪景泛着蓝白荧光,分外安宁。
一直未曾shen涉战中的昭宁大军,这会儿依旧安然。昭宁侯姜绰听说傅其章生擒了北藩小可汗,这会儿如坐针毡。
他生怕两人jiāo谈间将自己与北藩所做之约抖落出去,给傅其章留了把柄。
大帐中点着明亮的灯火,姜绰心神不宁地He了眼睛。惴惴不安地等着他派去北藩联系的人回来。
现下虽然北藩退兵,但总会还是守在边界,即便是小可汗不在,也还是能与之前的人联系上的。
“侯爷!”帐外忽然闪进黑_yi人,进门便败:“侯爷,大事不好!”
本来就心里没底的姜绰这会儿更是惊慌,不由得拍案起身而去:“如何?”
“回侯爷,今日北藩派使者去嘉宁大营了,听说是做了止战之约,还有*还有答应若小可汗平安返回,要天可汗书信古河山的事情。”黑_yi人上气不接下气,却还讲得有条不紊。
姜绰两眼一黑脚下踉跄,幸得黑_yi人及时起身搀扶。
如此一来傅其章定然是知道了古河山的事情,此举无外乎是在将罪名坐实。他死死地握着拳头。脑子里似有江海翻涌一般,_gan觉下一刻都要被溺死。
“傅其章什么时候放人?”他面色煞白,心似乎要把Xiong膛跳炸。
“明日午时!”黑_yi人答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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