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逾看着一头雾水:“啧!你们夫Q两个又在打什么盘算,是真和离吗?”
这样子哪里有分别后凄凄惨惨的样子,他觉着自己又被蒙在了鼓里,白白为这两人担心。
“权且当是真的吧。”傅其章琢磨出来其中另有隐情,现在更是连一点儿悲伤也装不出来。
“当是真*”话说一半,杨逾便被气得又咽了回去,叹了一口气道:“得,随你们。”
原本想了一大tao安慰的话,也准备好了两方撮He。毕竟一路走来,有情没情一眼就能看出,可现在和离之人却不甚在意。
不过说来现在两人分隔,傅其章多少还是心中难平,他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神思拉回来:“你们今日来什么事儿。”
“是北境的事,眼下情况十分不好。”张瑞书跟在樊北身边,这几日总听老先生念叨。往常不涉军务的樊相都开始忧心,想必十分危及。
虽然军报不往手里送了,详细的战况傅其章不知晓,可一些风声他还是听到了的:“殷老将军已经去坐镇,应当不会有太大的乱子。”
张瑞书道:“本应是如此的,可昭宁侯部战力欠佳,殷老将军到时,北境铁蹄已经踏过大楚防线,难成反扑之势。”
说起军务战事,傅其章便聚jīng会神起来。手臂往椅旁一搭,显露些运筹帷幄的气势。将帅之气似乎自来便生在他身上,不是凭什么官职才有。
“这次北境战事起得奇怪,竟然来势如此凶猛。”他思索半晌,也没想出个由头来。
方才刚拒了官复原职的圣旨,这会儿就又开始为大楚的边防劳神费力,杨逾不禁与张瑞书相视一笑。
眼下虽然没有地图,但是傅其章已然将大楚布防记在了脑子里,道:“此刻应当让冀北军前压坐后援,晋北一面抽出些兵马北上,由西边做个突袭部队,从侧面切入。兵贵神速,更贵在奇。”
“哼。”杨逾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刚才还说着不想趟浑水,现在盘算得头头是道。”
这么一说傅其章也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想落个无官一身轻,可一听得战事不利,竟也还是做不到真的不闻不问。
他不由得收了眼神垂下目光,觉着自己上赶着送命:“确实不该再管这些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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