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是放在之前,就算是御前的人来了,恐怕也不能将他从府里带走。可现下他不是孤身一人,也不能再做舍一身热血拼个不死不休的事情。
“将军,请到就明殿去!”忽然有人来门口生硬地讲了一句,这里的人似乎都不习惯和气地说话。
就明殿是摆明证据的地方,应当可以两方当面对质,傅其章想着八成是是找到了于信,应当去见见这个红口白牙却黑心黑肠的人。
可出乎意料,在就明殿里他见到的依然是于信呈上来的折子,还有几个士兵模样的人,一旁立着韩兴良,并无于信本人。
如此阵仗,他觉着着这次恐怕是有人大手笔要算计自己,作戏作了个全tao。
那些士兵颤颤巍巍地跪着,被殿里高粱上挂着的青铁面具吓得不轻。
傅其章进门正与韩兴良的目光对上,两人眼神jiāo锋片刻。
大殿阶上的书案后坐着位没什么表情的红_yi人,三十上下的年纪,浓眉方脸,只差将秉正刚直写在脸上。
这人便是正临司的主司,魏简。
“将围场之事讲来,与靖安将军做个对质。”魏简开口,声音gān脆浑厚,毫不拖泥带水。
一般的案件,绝不会劳动他亲自坐殿来审。
底下的士兵不敢看傅其章,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语速飞快:“小人守着栏口,就见有人持禁城军T军令牌来要去后山护卫太子,我等不好阻拦只得放行。”
“还有之前靖安将军来问过太子在何处。”
两个士兵一言一语将事情推的gāngān净净,不敢说与自己有分毫的关系。
魏简的面色似乎与那些青铁面具没什么两样,他拿起桌上一张画像令身旁的人递下去:“你们看看,持T兵令牌的可是这人?”
画像上是周穹的样子,几个士兵见了纷纷点头。如今于信告傅其章与于信之间有勾结,正临司自然不能让他二人见面,以防串供。
士兵打量了画像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他!”
“周穹持有禁城军T令,靖安将军有何话说?”魏简问。
傅其章往案后看过去:“禁城军尚在韩将军管辖下,魏大人应当问他才是。”
“回大人,在秋猎前几日末将已与靖安将军做了城防军务jiāo接,不接手禁城军的事情了。”韩兴良先发制人。
明明当时还说尚未整理完,怎么此刻就改了口,傅其章忽然觉着似乎前边还有更大的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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