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用力一推就往门外走去,要去提剑杀去于家。
于氏知道在此之前于信确实不认得傅其章,这事儿定然是胡诌的。便也没有底气。
“信儿不在府里,不在的!”于氏看着那双要杀人的眼睛忽然害怕起来,忙追出去。
刚到院中却听着“砰”的一声,沈府大门已然被两名侍卫猛然推开,沈郁茹已经站在了门口。
她如同一_geng刚从冰潭里取出的玉簪,让人看得着玉的光泽却又散发着寒意。尤其是在关键时刻,可以如剑一样刺入血r的玉簪。
“阿姐?”沈子耀低声惊呼,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郁茹。
余下的十数名侍卫停在了府外,唯独景舟带着剑跟她近了门。
“郁茹*”沈置咽了口唾沫,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沈郁茹没做停留径直走向于氏,似乎要用这冰冷的目光将她刺出dòng来,问道:“我且问你,于信在何处?”
这样的气势,已经将于氏吓得半死,可她想找个依靠却发现四周无人,连沈置也躲得远远的。
“不*不知道,这几日一直不在府中。”她连连后退,手摆地似乎要把手腕晃断了,满目惊恐。
沈郁茹一步一步地bī近,不给她留出太多的空间:“不在?出去躲风头了?”
“不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好几天不在府里了。”于氏吓得哭了起来,双tui止不住的颤抖。
“铮”的一声,沈郁茹回手抽出了景舟的长剑,架在了于氏的脖子上,神色中没有一点要相信她的意思。
于氏顷刻间便跌坐在地上,指尖发麻双tui没了知觉:“别别别*”
沈郁茹压了压哽咽的声音,大有一番拼到底的架势:“把于信jiāo出来,我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沈置一惊,往前上了半步却又停住了脚步,也不再想去护着于家。
从小以来,无论是沈子耀还是沈置,都没见过沈郁茹发怒,还是这样拿着长剑。
“于信先在晋北冒功领赏,夺沈子耀功劳,又在豫中阵前怯战,令将军身受重伤,如今还做起了栽赃陷害的龌龊事情来!”沈郁茹越说越激动,将满心的怨恨与不解倾倒而出。
于氏已然答不出什么,只剩下颤抖的zhui唇和上牙打下牙。
冰凉的剑锋贴在颈间,沈郁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沈郁茹,靖安将军傅其章,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们于家了,要你们这么算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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