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厨的师傅和种菜的农民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知哪一个会先骂她。
傅其章看着人怒气冲冲出门,心里反倒畅快了几分。
这一番波折下来,他回到靖安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沈郁茹正收拾着那些针线,就见人有些疲惫地进了门。
“这一天吃喝可好A?”她故作打趣地问。
“刁蛮任x,真是家风如此。”傅其章绕过屏风,有些慵懒地从身后将人抱住,把下巴搁在沈郁茹的肩上。
“你做针线活了?”他见着那些有些凌乱的丝线,又觉着不像自己夫人的手笔。
沈郁茹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粘人的时候,便由他靠着:“没有,白日里可竹来过了,学了学刺绣。”
她将一朵牡丹不像牡丹,牵牛不像牵牛的绣花拿了过来。
傅其章看过一笑:“她便不是能拿得起绣花针的人。”
说罢,他带着人一起坐在了小榻上,依旧抱着。
在外边再风风火火,回到家里终究是有这么一份安稳可以抱着,让他觉着生活尚算有所眷恋。
“要吃点东西吗?”沈郁茹觉着他应是一天都没得着休息,更不要提吃饭了。
傅其章点了点头,终于把疲惫消了些,又有了神采。
“哎,那个折子我觉着可以给兵部送过去了,今日我又回沈府了。”沈郁茹忽然想起了白日的事情。
“好!”傅其章应道:“明日我去猎场,避避风头。”
一个郡主,竟让堂堂大将军去猎场避风头,沈郁茹揉了揉他的手:“好,天不亮就走。”
她故意说得夸张轻快,想逗人开心些。
秋风乍起,夜晚确实是有一些凉意了,明亮的月光洒在院里,chūn花夏叶似乎也离冬日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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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傅其章把嘉宁军新提的将官名单送去了兵部,然后便去了猎场。
他当真像沈郁茹说的那样,天不亮就走了,每次都让昭宁郡主派来的人扑个空。
殷可竹照例日日来学习刺绣,现在倒不会把牡丹绣成牵牛了,针线也控制得好,有模有样的。
“把这个地方补一下。”沈郁茹看着,耐心去指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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