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大可放心,无论沈府如何,我断不会左右将军的心志。”沈郁茹说得gān脆肯定。
得了这番话,再看近些时日沈郁茹行事做派,杨逾也觉着自己是多虑,颇有点的“度君子之腹”的_gan觉。
“若将军暂不做声,只与太子私下联系,避开成王的锋芒如何?”沈郁茹暗有计策,不禁问道。
杨逾何尝未曾想过,不过仍有顾虑:“那朝中定然要众说纷纭,有些话说多了,本不信的人也就信了。”
这世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成文的规定,比如不拒绝就是接受。
如此模棱两可下去,外人只会认为他是默许了自己也是成王一派,何况太子这样心思shen沉的人。
“无论是明是暗,劳烦嫂嫂劝青卓,早日与太子做个肯定,不要最后进退两难。”杨逾道。
虽然在豫中傅其章与太子已有联系,但尚处心照不宣之际,沈郁茹自然不能将事情讲出来。
她点头应到:“好,我会转告将军。”
事情越来越复杂,沈郁茹也不希望沈置与成王和宣平侯为伍,如此倒不如从自己父亲那里入手,把人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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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渐暗,傅其章才回了将军府。
“怎么了?去了这么久?”沈郁茹见人进门,替他倒了一杯茶。
傅其章道:“将嘉宁九路军做了些T动,之前一战空出的职位也在挑人补上。而且过些日子秋猎,是个大事儿,又将京郊冀北的防线收紧了些。”
他把今天的事情一一道来,沈郁茹也只能听个热闹,笑道:“元十辛苦。”
即便是白日再辛苦,听这样一声也便没了疲惫。傅其章坐到榻边将人抱住:“以前总觉得时间大把,现在竟抽不出一天来陪你。”
沈郁茹一笑,任他抱着。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沈子耀在门外喊到:“我可以进来吗!”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是有了敲门的习惯,免得贸然进门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进!”傅其章本还想抱着,却碍不住怀里的人挣了出去。
“阿姐!我知道那个燕窝和阿胶是谁送的了!”沈子耀大步进门,十分急切。
沈郁茹疑惑问道:“谁?”
“成王!”沈子耀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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