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沈子耀连连道谢,真就好似伤者病人的家属那般。
殷可竹盯着他的身影忍笑也不开口,任人这么张罗。
“夏姑娘现在住在何处A?若是家中还未料理妥当,可去驻地暂住。”沈郁茹随着夏瑶的脚步往屋外走,说道。
夏瑶摇头:“不必了,一个人待着清静些。”
总是这样推三阻四的,沈郁茹难免起疑心,可是实在不便说什么,只道:“好,那夏姑娘注意安全,有事随时去嘉宁大营寻我。”
她说罢轻轻颔首,换得对方还礼。
......
只一天的功夫,到了傍晚河道旁就有两处塌陷,本来松了一口气的嘉宁将士如今又提心吊胆起来。
傅其章忙回了帐中,去给在更下游的太子写信。现在着实要工部派些人手来,将河道两岸做些修缮。
外边天yīn下着毛毛细雨,帐里有些暗。沈郁茹点了一盏灯,拢着光慢慢放到桌上,悄悄地打量了他。
“来人。”傅其章放下笔装好信,把信封jiāo给进来的士兵:“送去豫中驿站太子处。”
看着人忙碌全然没注意自己,沈郁茹忽然有些失落。许是这几天心情都一直不大好,现在她对于这些情_gan格外敏_gan些。
得出空的傅其章,看见坐在榻上的人正在出神,便缓缓起身走去:“我看你近几日jīng神一直不好,可是累了?”
“没。”沈郁茹摇头,没去看他。
傅其章安慰她:“今晚我要去看河道,你先休息不必等我。待过些时候工部的人来,我们便能回京了。”
沈郁茹哪里是担心这些,可又不好说是因为自己心里的醋意,如此一来她便也只能点点头。
“拿上伞吧。”她见人起身要走,不由得又嘱咐一句。
外边不过细细的雨丝,没必要打伞,傅其章道:“不必了,你安心休息。”
往日在平常不过的对话,现在沈郁茹也要多想一些。
天晚雨开始有些密了,地上也cháo*起来。沈郁茹在帐中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还能记着夏日里,那晚的雨比这大许多,自己也是这样心中不安地等着傅其章,不过心境全然不同罢了。
外边的火光朦胧地映进来,光摇摇晃晃的。即使雨不是很大,但现在不比盛夏,只怕雨水渐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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