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就送上手帕了,沈郁茹忽然心绪难平,那_gan觉就仿佛自己心爱的什么突然被旁人盯上了。
“这有纱布,我给你换了。”她故作平静,拉起傅其章的手,往榻边走去。
傅其章任她拉着,疑惑:“为何A?”
还问为什么,沈郁茹简直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可这样空凭猜测的事情,又要怎么直说。
“手帕丝线密,不透气,我怕你伤口不好!”她压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如往常一样。
可是刻意去掩饰,反倒又显得过分清冷。这些日子以来,傅其章觉着沈郁茹已经开朗了许多,很久没见过人这样的沉静。
他不得不又如刚成亲时一样,小心地去揣测:“怎么了?”
“没事。”沈郁茹垂着眼神,细心地把手帕换成纱布,并不去看他。
傅其章心里打起了鼓:“这几日忙,确实没好好陪你,我...”
“你去忙吧,我这儿没事儿。”沈郁茹整理好药箱,顺手也把手帕叠好了放在一旁,缓缓起身往帐外走去。
若只听说得话,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傅其章早已熟悉,她只要一托辞说没事,定是有什么的。
刚出了帐门,沈郁茹就后悔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些不妥。以往自持的气度,现在却半分也拿不出来。
但人家姑娘手帕都送了,分明是有意。可转念一想,万一真的只是顺手取材包扎,自己这样也多少有些心思不宽敞。
左右在这里待着都是心烦意乱,不如去看看沈子耀和殷可竹,也好换换心思。
这几日哪哪都看不见沈子耀的身影,他一头扎在那间小木屋里,恨不得片刻不离。
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倒多了许多能呆在一起的机会。
沈子耀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地chuī了又chuī,才送出去:“来...”
“我伤的又不是手,自己能喝。”殷可竹不愿意这样磨磨唧唧,便要伸手去端。
可没想到沈子耀侧身一躲:“不行!哪有受伤的人自己吃东西的。”
“那你替我吃?”殷可竹被气得一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话与话接得紧密,谁都不肯给对方半刻空闲时间。
沈子耀一顿,觉出自己方才话不达意,仔细琢磨又要再开口,却听得门外有声音。
从驻地而来的沈郁茹,在木屋门口刚好遇见了夏瑶,二人相顾一时无言。
“夏姑娘。”见了手帕的主人,她心中似被细绳勒着,却先开口不失礼节。
夏瑶虽说之前见过沈郁茹一面,却不认得,但是这几日外出得多,也听说了镇远将军有位秀外慧中的夫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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