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俏皮话也不知都从哪学来的,张瑞书一笑无奈地摇头:“那就趁陛下寿宴之际,筹备完全以迎此战。”
这是沈郁茹第一次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谋划,仿佛牵一发而动全身。任谁走错一步,都会满盘皆输。直到她回了_F_间,还觉得心中激动。
“你们平日谈的都是这样的事吗?”沈郁茹很是好奇,若是日日都谈论这些,岂不是脑袋都要大了。
傅其章坐到她身边一笑:“自然不是,有时只是喝酒罢了,谁能天天劳神费力想这些。”
这话倒是实话,三五个年轻意气的年轻人坐在一起,实在不必像那些朝中白髯老官一样,时时将沉重的包袱背在身上。
“那个杨二公子,看着倒是能事事筹算周全。”沈郁茹回想着方才三人相谈的过程,只觉得这人看着不着四六,但是心里有准得很。
傅其章也肯定了这点:“我俩自小一起长大,后来我去了边疆,他就在朝中跟那些牛鬼蛇神斗法,自然是想的多些。”
可沈郁茹却觉得,杨逾绝不只是想的多这么简单。尤其是在要刘老大时,总觉得这人应是颇有手腕的人。
但无论如何,她能觉出来,这三人之间的情义绝不是假的。只是在为人处事上有些不同,不过君子求同存异却是最好的。
“将军,夫人。”兰芷敲了敲门,在门外轻唤了一声。
沈郁茹抽出神思道:“进来。”
兰芷进门时手里拿着一封信,走近双手递过:“夫人,有人给您送信。”
除了赵记,再也想不出谁能给自己送信,郁茹的心又提了起来。
傅其章也不询问,只等着她去接,此刻无论什么事情,都能两人一起解决。
“阿姐亲启。”沈郁茹接过信后看清了信封的字,心中一惊。
阿姐,这是沈子耀的信,沈郁茹的亲D_D。
信的背后还用蜡油粘了张字条,傅其章正好看见便顺手扯下。
字条上寥寥几字:“夫人放心,令弟安好。”
“是太子。”沈郁茹neng口而出,却又即刻收了声四下观察。
军中安稳时,总会有信马替将士送家书,都是朝廷安排的。这封信本应当被封在京城信马的箱子里,再由当地驻军派送,现在却被太子独挑了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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