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已经不敢再抬头,只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提醒别再说下去。
脑中灵光一闪,景舟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走向,慌忙改口:“属下昨日晚间确实出去了...”
但是话说一半,却再难编下去。傅其章也不拆信了,就与沈郁茹一起望着,等他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看着样子,左右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景舟gān脆就将责任都揽了过来:“这事与兰芷姑娘没关系,是属下....”
“不必说了!”傅其章复又故作严肃地低下头,去抽出信纸。
难不成自家将军不高兴了,兰芷吓得屏住了呼xi。沈郁茹却看出了他是在故意逗那二人,便由着他去,也不开口打圆场。
“你们两个今年的月钱...双份。”傅其章故意顿了会儿,才忍不住笑了出来,面色欢喜地去看信。
沈郁茹无奈一笑,在他手臂轻拍了下。就算不追究,也不能这么放纵,万一日后人人都学该如何是好。
傅其章可不去管这些,恨不得院里人人都来撮He他二人才好。
刚才心提到嗓子眼的兰芷与景舟,以为自己的月钱没了。听到最后才舒了一口气,喜出望外。
“将军,杨二公子与张公子马上到。”一番心惊胆战后,景舟才想起来差点忘了事儿。
最近为筹备皇帝寿宴,两个人忙得不可开jiāo,来府里多半不是闲事。
傅其章随口应了声,然后将信递给了沈郁茹:“茶铺的伙计刘老大抓住了,这厮竟然卷了茶铺的钱去做粮食生意。”
“粮食生意?”沈郁茹接过信浏览,颇为疑惑:“□□也没听说有灾,怎么奔着粮食去赚钱了。”
“怎么了?”傅其章听她这话,像是还知道什么。
沈郁茹道:“昨日□□铺面的老板来找我,问两间铺子还租不租。说是□□粮食价高,有不少粮商都盯着他的铺子。”
□□属江北,离淮安不远。无灾无祸,粮食的销路忽然好了起来,这确实反常。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傅其章总觉得这事儿与淮南王neng不开什么关系,八成是在收购粮草,已备之后起兵。
沈郁茹见身边的人神色凝重,试探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事到如今,如若硬说没事反倒让人担心。傅其章也不想再瞒着,毕竟两人来想法子,总比一人要好些。他道:“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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