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魏开国至今最英俊的皇帝,体验一下民生疾苦也无妨。
等他进了后院,糯米拽着土豆的袖子,小声道:“土豆,你刚才看见没?邓少侠娘子胳膊**”
土豆朝着后院的方向觑了一眼,咂zhui道:“我倒是头一次见姑娘胳膊上的汗毛这般浓密**”
“今儿下午他跟我说话,声音突然就变粗了,跟个男人似得。土豆,你说她是不是跟着邓少侠练过什么奇奇怪怪的功夫?”
两人jiāo头接耳讨论了一会儿,浑然不知周凌恒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糯米一回头看见yīn森森的周凌恒,噤若寒蝉,抿zhui不再说话。土豆偷偷觑了一眼周凌恒那双眸子,shen如幽幽古井,浑身散着gu寒气,让他打了个寒颤。
周凌恒收拾完餐盘回到厨_F_,杵在灶台前看着自己一双结实的胳膊,汗毛不见得多shen,只是比起nv子有点浓密罢了。他将手探进洗碗水中,胳膊肘一不小心将层层垒叠起来的餐盘碗筷撞翻,“哗啦啦”碎了一地。
糯米土豆闻声赶来,两人看了眼碎了一地的餐盘,又看了眼睁着一双无辜大眸的周凌恒,投以同情目光。
望着一地的碎盘子,糯米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损失了多少银子,然后对着他小声嘀咕:“你完了**美也没用。”
第16章惩罚
忙碌整日,柳九九累得yao酸背痛。回_F_后,她躺在chuáng上揉了揉自己滚圆的肚皮,望着头顶白色的帐子,舒坦地吐了口气。总算能躺下了**
今个儿她心情不错,招了一个貌美胃小的nv伙计,还不在乎工钱。
听见后院厨_F_传来“哗啦啦”的脆响声,她条件反she打了个激灵,忙从chuáng上翻身坐起来。她坐在chuáng上,双手捧着脸蛋愣怔片刻,“该不会是碗盘**”这个念头在脑中一经闪过,她急忙趿拉着鞋子飞奔下楼。
一进厨_F_,柳九九捂着Xiong口大xi一口气,嘀咕了一声“我的这个心肝儿颤**”。她望着满地的碎盘,心疼地四肢发软。
她“噗通”一声跪下,小心翼翼拖起一堆残渣,神情悲痛yu绝,嗓音抖如糠筛:“大盘,二盘!三盘**”你们死得好惨!
对于柳九九来说,锅铲是她大哥,锅是她二哥,餐餐盘盘就是她一堆“儿子”。她抬头望着周凌恒这个“杀人凶手”,眼珠子瞪得溜圆,咬着zhui皮儿,憋着口气,趴在地上gān嚎了两嗓子。
周凌恒见她悲伤地如此夸张,安慰她道:“九九姑娘,盘子罢了,再买便是,不必如此悲伤绝望。”
糯米和土豆均不敢靠近柳九九。土豆依稀记得上回打碎一个盘子,小姐拿锅铲拍他脑袋的可怕情景。小姐不发火还是个人,一发火简直禽shòu不如**
听了他的话,柳九九心口又像是被割了一刀,疼痛非常,她差点张口喊“大黑”来咬他。但她见眼前是个貌美“nv人”,到底还是忍住了。
对着这么个貌美温柔的nv人她既下不了zhui骂,也下不了手打。平素土豆糯米犯了错,她还能拿着锅铲拍他们脑袋,可邓少侠娘子**到底是新来的,还是个貌美之妇。骂不得,揍不得,这口憋屈她就只能吞进自己肚子里。
死了一群“儿子”柳九九甭提多心酸,要紧的是她还不能给“儿子”报仇雪恨。对方要是个男人,她一定毫不留情拿锅铲子拍得他六亲不认!
柳九九吞了口唾沫,攥紧小r拳头又松开。她脸上勉qiáng挂着笑容,遂捡起一只白瓷金牡丹花纹盘的碎片,柔着声音同他讲道理:“这个是我从柳州城带来的,总共就只有四只,一两银子一个,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加起来大概八十两。”
周凌恒Xiong背挺得老直,气势犹如雪山之巅遥不可及的皑皑白雪,他不以为然道:“八十两银子而已,九九姑娘更犯不着这般悲伤绝望。”
柳九九被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淡然神情气得差点喷出一口新鲜热乎的血。_gan觉打碎盘子的不是他,而是她这个老板娘似得。
这会她郁闷的就跟吃了苍蝇一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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