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是曲迷心种下的,他不由得有些好笑。迈步走过十字甬道进了正_F_,右拐便是课堂了。他心心念念的nv子一手拿针线一手拿着布料,微微低着头,正在认真的缝着线。
从他所站的角度,能看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柳叶眉,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yīn影。
安王从未见过曲迷心这样安静认真的样子,与生动的样子相比有以另一种韵味,不变的是始终教他沉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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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迷心缝好了一只袖子,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安王还站在门口,便笑道,“怎么不坐下。”
安王点点头,随即坐到她旁边去,看了看她手中的_yi裙,问道,“迷心,你是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曲迷心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说,“哦,我在学着做嫁_yi。”
安王,“**”他可疑的沉默了。任由他如何的体贴周到,也完全没想到曲迷心会栽在这事上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伸手去将曲迷心的双手拉了过来,摊开,她的手很漂亮,肌肤*细腻,十指纤纤,他首先查看的却是她的手指指腹。
据闻初学nv红者,免不了被针扎这一关。
不过他认认真真的将曲迷心的十指指腹检查了个遍,也没看到一处被针扎过的痕迹。然后他才注意到,她掌心的肌肤同样十分的细neng,完全看不到半点习武之人该有薄茧。
安王思绪一瞬间有些发散,却没放开曲迷心的手,反而下意识的在她掌心细细摩挲着。
曲迷心有些痒了,笑道,“你gān嘛?”
安王这才回过神来,回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心中一时有些尴尬,但并未显露出来,而是很自然的放开了曲迷心的手,“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针扎。”虽然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但是在拉了小手之后这么一小会儿就松开了,难免有些难舍,回想起指尖那种细腻的触_gan,心中更是向往。
曲迷心闻言,微微抬起下巴,得意道,“一件嫁_yi而已,还难不倒我。至于被针扎到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杀人的利器我都耍得那么顺手,更何况一_geng笑笑的绣花针!”她说着话,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安王侧脸,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朵,不由得有些惊讶,伸手去摸了摸,“萧遂宁,你耳朵红了,还很烫,你是不是生病了?”说完便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咦,温度正常A,难道是我缝_yi_fu缝太久了以至于手上_gan觉暂时麻痹了?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太科学,不过曲迷心还是迷信一下,于是她双手将安王的头掰转过来面对她,然而头凑过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_gan受了一下,温度依旧真长。
“我记得你以前耳朵应该不是红的A,屋里温度也不高**”曲迷心嘀咕着,刚松开手准备拉开两人的距离,双肩忽然就被安王捉住,阻止了她退开的趋势。
“你gān嘛**”曲迷心有些不解,抬眼看他,然后就撞进了一双shen邃的眸子。
安王比曲迷心高出一个头,同样是坐着,依然高出一个头,他微微垂眸看着曲迷心,眼神无比认真,又隐隐有些危险。对视片刻之后,他缓缓低下头来,几乎快要触上她的鼻尖,彼此呼xi缠绕。
“迷心,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他问她,声音有些低哑。
曲迷心眨眨眼,“你耳朵又红又烫,我以为你生病了,就想试试你额头烫不烫。”
“那为什么要用额头贴过来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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