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抿唇看了方哲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方哲愣了一下,随即揉着眉头道,“武安君不是已经死了还几千年了吗?莫非他还在你们地府任职过?”对于修真界或者是地府的事情来说,方哲只是一个小白。什么都不懂,他也是好奇武安君究竟和地府有什么联系。
摇摇头,谢必安凝视着方哲那张略显纠结和惊愕神色的脸便知道。其实他被自己的话吓得不清,谢必安轻声道,“武安君并没有死,只是被一个远古大能封印了。封印他的那个法宝叫做什么社稷图,唉,年纪大了,记x不是太好!”
方哲一听谢必安这样说,也乐了。他脸上愁眉苦脸的神色松动,裂开zhui笑着说道,“你这才活了多久A,就老了。”
谢必安轻笑道,“我都记不得自己究竟当了多久的地府公务员了。”两人正说笑着,一阵咳嗽声传来,谢必安和方哲同时一愣,转头看向墙角的青年。
青年的眉眼紧闭,zhui唇干涸,用力的咳嗽着。白炽灯下,显得很是萧索。方哲叹息了一声,又看向谢必安问道,“他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谢必安耸肩,“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不过是受了些轻伤。昆仑派源远流长,据传闻成立的时间还在秦朝之前。当年天庭剿灭秦朝之时,昆仑派出力颇多。所以——积年老怪出来之后,不能去天庭寻仇,自然先去找昆仑派寻仇了。”
“你是说?”方哲一愣,眼睛死死地看着谢必安。他以前看的那些史时又是什么鬼,秦朝灭亡和天庭有关?那——方哲疼痛,不在想下去,他的三观都开始崩溃重建了。最近方哲接收到的只是已经让他的三观整个都崩塌掉了,谢必安再说这样的话。他倒还有一些见怪不怪,慢慢地走到青年身边,方哲轻轻地推了青年一把。
“醒醒!”方哲的眼光凝视着眼前的青年,额间的冷汗慢慢从青年的脸颊上划过,他不停地颤抖,zhui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师傅,师傅——”青年干哑地嗓音轻轻地唤着,方哲站起身。*影将青年遮挡,青年不停的摇着头,一声声叫喊越来越大。最后近乎是撕心裂肺地叫喊着,方哲踉跄的退后好几步,诧异地看向青年。
地上低落一滩水珠,那是青年流下的冷汗。明亮的白炽灯下,青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方哲那张俊美的脸颊毫无意料的出现在了青年的瞳孔中。
“你——是谁?”青年戒备地看向方哲,他的眼睛死死地打量着方哲。方哲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一条白色的七分ku,脚上踩着一双白蓝相间的运动鞋。在青年看来,方哲的打扮极为古怪。
他在昆仑派时,从未见过这样穿着的人。即便是外来的客人,也几乎都是或白或黑的长袍,就算是红色也是南海那群nv孩子才穿着的颜色。
“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方哲翻了一个白眼,慢悠悠地走到了柜台前。青年手中捏着黄色的小旗,神情极为戒备地看向方哲,又看向谢必安。余光正往超市的nei部,四处偷看着。
这种地方,他从未来过。这里究竟是哪里,并非是修炼之人所在的地方?莫非眼前的是凡人不成?为何凡人又穿得如此奇怪?从未下过山的清辉越想越纳闷,最后眉头紧紧地锁住。神色防备地在方哲和谢必安之间徘徊着。
“小道长,你是——昆仑派的弟子吧!”谢必安用手蹭在柜台前,眼神中不带丝毫_gan情,zhui角却直勾勾地往上翘着。看上去很是瘆人,这是谢必安自认为最为友好的笑容。
清辉眯着眼望向谢必安,手中的打神鞭死死地捏着。这人的修为,他看不透。他凝视着谢必安时,犹如雾里看花,云雾缭绕分辨不清。清辉已然有练神返虚的修为,竟然还看不透这个冲着他冷笑的男人,如何让他不心惊。
他们,莫非也是觊觎我昆仑派的诸般妙法和宝物不成?想到这里清辉手中的打神鞭一抖,一道黄色的虚影带着明灭闪烁的符咒冲向谢必安。
“打神鞭?”谢必安怪叫一声,body一侧堪堪躲过这一击。他诧异地看向清辉道,“小道士,你发什么神经呢?”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了,方哲拿起杨柳枝在柜台上敲了两下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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