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太宰先生怪怪的。
但是具体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大出来。
我不知道太宰先生从自己空无一物的nei心世界中领悟出了什么,他看起来有些开心,但是又不太高兴,一个人想问题想得出神。
考虑到之前他的自杀伟绩,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个人不会回头又想自杀了吧?这次不会是闹真的吧?那这样子我岂不是成了第一嫌疑人了?
总之先赶快离开这里吧。
我打定主意后就扭头要走,走出去两步之后才想起自己因为刚刚的惊吓都忘记有礼貌地道别了,于是扭过头准备补上:“我先告辞了,太宰”
我的尊称还没说完,余光瞄到对方伸着手,一脸怔忪的模样。
看着对方伸出来停在半空中还没有完全收回去的手,鬼使神差的,我伸手过去握住。
“小千?”
“”A,脑抽了!好尴尬!这种场面好尴尬!我要怎么解释!看着你手伸出来没人握太可怜了所以给你个面子握一下么!?真的实话实说了我绝对会被报复的吧!
“那个”我握着对方的手轻微地晃了晃,一本正经道,“晚安。”
A——逊毙了!会被嘲笑的!绝对会被嘲笑的!
这个时候T酒师还过来十分不贴心地帮我把牛*满上了。
我松开手,坐在旁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喝完了牛*,觉得有些撑,打了个嗝之后伸手抹掉zhui边的白沫,小心地问道:“那我先回家了?”
“等一下。”黑发少年喊住了我,突然伸过手来,冰凉的指腹在我zhui角边滑过。我彻底傻眼,反应过来之后被吓得往后退了两个座位。
而罪魁祸首则是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大笑起来。
“小千你的反应总是那么有趣!”对方笑吟吟地看过来,“所以我才会想让你成为直属部下的嘛,真可惜。”
对方说着可惜,但是语气却没有什么遗憾的意思。我觉得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姑且放下心来。
这件事我就当做暂时告一段落,第二天我用之前学的木雕给红叶姐刻了一个簪子补上当做生日礼物,虽然做得有些粗糙但是对方很喜欢的样子。
不过我还没和红叶姐多说上几句话,森首领把我叫去了。
“降谷你不是说要弄一个忏悔屋么?去弄吧。”
“哎?”我有些不可置信,“首领您说真的?”
森鸥外叹了口气,笑容依旧没有变:“我有骗过你么,降谷君?”
我警惕道:“谁知道呢,我在杂志上看到了说男人最会骗人了。尤其是站在权力机构顶端的男人。”
森鸥外:“”
“不提这个昨天那件事你处理了么?”
“首领”我看着对方笑吟吟问我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语气来,“明明当时在场的人或者太宰先生都会向您汇报吧?您装作不知道问我的样子,很像是路边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对于小孩这个定义来说,降谷你已经超龄了吧?”森鸥外并没有因为我的吐槽而生气,或者说只要不涉及到组织问题他在这方面一向很宽容,“而且太宰君和你单独说了什么吧?”
果然是这个问题么当首领还真累A,一边舍不得太宰先生的能力一边又因此忌惮着太宰先生。
不过这件事牵连到我自身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妙了。
“A,关于这件事,我有情况要汇报。”
“嗯?是什么?”
我走上前,身子前倾,双手握圈掩在唇边,摆出了说悄悄的姿势。森鸥外颇为配He地身子往我这边一歪表示倾听的样子。
我一脸凝重地开口道:“我觉得太宰先生可能暗恋我。”
森鸥外:“”
我觉得在此刻,森首领一定处于纠结之中。
一方面,下属的_gan情问题他肯定没那么_gan兴趣;但是另一方面,_gan情是不稳定因素,按照森首领的习惯也会将其考虑在nei,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多知道点对于布局什么的更有效果。
于是,他在思考了半晌后,开口了:“那中也呢?”
“”我觉得我第一点可能考虑错了,万一森首领的确有八卦的成分在呢?我正色道,“我暗恋中也先生A。”
森鸥外:“你退下吧。”
虽然被我的胡说八道呛了几次,森鸥外说好的忏悔屋还真的让我弄了。
港黑的大家在得知我考了牧师证之后也很惊奇地过来围观。
其实港黑上下没多少信神的,但是黑手党就容易给人留下这么一个信教就是基督教的形象。
这可能跟黑手党形象从意大利那边传过来有关,但是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因为大家耳熟能详的《教父》三部曲。
忏悔屋在有的地方又叫做“告解亭”,就是有神父坐在小屋子里听教友坦白自己的罪过,忏悔者看不到神父神父也看不到对方,然后神父以基督的名义来宽恕,开导对方甚至是给出建议。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给每人限制最多十分钟,然后一天就一小时。待在小屋子里大家看不到,并且特别福利给大家用他们想听到的声音来说宽恕词。
虽然说这个本来是让人悔改的过程吧但是毕竟混黑的,有几个是会真心想要悔改什么的。
有的甚至人生字典里都没有悔改二字。倒是我听了不少八卦和个人的奇葩三观阐述,我觉得下次我可以去忏悔屋里备一点饮料和薯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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