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言笑而不语,阿镜到底是nv子,不理解男人的想法。将心比心,要是有人把阿镜从自己手里夺走,他绝对不可能会因为一个代替品而放下执念。秦宗言甚至怀疑拓跋曜_geng本没有临幸梦泽,他十几年都不曾找替身,怎么会突然在这时候找替身?明明他这时候都可以对付秦家了。
秦宗言和秦纮一直在提防拓跋曜,两人很明白,在拓跋曜南征胜利之后,他在朝中的权势无人可挡,这时他肯定会对付秦家。这并不代表他对自己儿Xi妇念念不忘,他只是念念不忘自己当年所受的耻辱。不过秦宗言挺意外拓跋曜会留下梦泽,照着他的脾气不是应该杀了梦泽吗?
谢兰因又奇怪的问:“老大怎么想给你写信了?”秦宗言和秦绍父子_gan情淡漠,秦绍给秦宗言的信件都是公文,这种私信还是父子两人生平第一次。
“他现在自救无暇,想让我出手罢了。”秦宗言漫不经心的道:“玩火自焚。”秦绍的想法,秦宗言一直很清楚,他只是懒得管而已,本来老大就是他丢出去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谢兰因一怔,秦宗言解释说:“他这次没跟大军回来,留在建康镇守了。”
谢兰因讶然问:“拓跋曜会答应?”在秦家被拓跋曜厌弃的当下,秦绍身为秦宗言的庶子,如果不是他旗帜分明的跟秦家对着干,拓跋曜又怎么会让他上位,他现在过河了,就想把桥拆了?谢兰因都不知秦绍居然天真至此,他真把拓跋曜当有求必应的菩萨了?
“所以他就来找我求救了。”秦宗言冷笑一声,“别的不行,鼻子倒是停灵的,不亏是獒犬养大的小畜生。”
谢兰因无奈,秦宗言对这儿子的态度几十年如一日的不变,“你要救他吗?”
秦宗言拉着谢兰因躺下,一手让Q子靠在自己Xiong膛,一手支着自己的脖子,谢兰因避之不及,被他拉了下去,她不由斜了他一眼,轻啐道:“老不正经。”大白天的在马车上都对自己动手动脚。
秦宗言微笑的说:“我们是夫Q,又在马车里,有什么关系?”
谢兰因嫌他身上太硬,支起上身拉过一个rou_ruan的隐囊,靠着秦宗言躺下,“你真不想管老大?”不然怎么会如此不上心?
“他又不指着我救。”秦宗言卷起谢兰因一束发丝说:“他定往阿狼那里送信,我年纪渐长,也该颐养天年了,他们兄弟间的事我不参He。”
秦宗言这话差点让谢兰因对他翻白眼,这种话亏他有脸说,“你是不想管老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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