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谢南青裹着长风_yi站在路边打了个哈欠,风一吹,鼻涕泡差点糊了自己一脸。
路旁缓缓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按了两下喇叭。谢南青xi了xi鼻子,连忙上了车。
卓承坐在后座,翘着二郎tui正在看平板。
谢南青坐好,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大概是因为出差的原因,卓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休闲外tao,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乍一看年轻了不少,像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大学生。
谢南青没话找话,轻声打招呼,“卓总早上好。卓承吃了吗?”
“吃了。”
卓承眼睛也没抬,敷衍地应了他一声,“吃的在椅背后面,自己拿。”
谢南青撅了撅zhui,他才不是想吃东西呢,他只是有点激动,想找人说话而已。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从车椅背的小兜里翻出来一袋饼干,拆了小口吃着。
“我们是开车去吗?”
“嗯,”他手指在平板上划来划去,镜片反j着屏幕的白光,“千城也不是很远,开车过去正好。”
谢南青应了一声,小口吃着自己的饼干。
他生平第一次出差稀奇得不得了,满腔话想和人说,但是卓承从他上车开始就盯着平板,理也不理他。
他看的好奇,暗戳戳地支着脑袋去看卓承在干什么。
一入目的是一排扑克,从小到大依次排开,而那_geng修长有力的手指刚刚给下家丢了个烂番茄。
谢南青,“**”
卓承的业余生活也是有够无聊的。
卓承赢了几局觉得没意思了,他捏了捏眉心舒出一口气来,查看了一下消息,目光一扫,发现谢南青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车窗睡着了。
他一张白净的小脸靠在车窗上,挤得变了形,殷红的zhui唇微张着,车窗上结了一层水雾。
卓承见他拧着眉像是睡不舒_fu一样,伸手托住他的脖子,往里面轻轻一带,谢南青的脑袋就离开了冰凉了车窗。
只是准头有点不好,他脑袋不偏不倚,正好歪在了卓承肩上。
谢南青温热的呼xi声就在他颈边,再靠近一点点几乎就要亲上他了。
卓承半边身子僵住了,他稍稍一低头就对上了谢南青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心一软,任由他把自己当人形枕头。
他轻声嘱咐司机把空T打开,用另外一只手取下眼镜,也靠在椅背闭目养神着。
只是他脑子里翻来覆去一直在想,谢南青的zhui巴怎么能够红成这样?
.
到千城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过,车直接开到了订的酒店楼下。
谢南青一觉睡了快四个小时,一脸的红印子,浑浑噩噩的起来,残留的那一点瞌睡在发现自己是靠在卓承肩上睡得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卓卓——”
卓承及时捏住他的zhui巴,及时阻止自己又成“卓卓卓卓总”,他心累无比,万分无奈,“你是不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谢南青被捏住了zhui,只好把头摇的像拨*鼓一样,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卓承看见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什么气也没了,松开谢南青的zhui皮,让他先下车去拎自己的行礼。
他在车上坐了一分钟,然后才略微有点尴尬的下了车。
之前也不是没有捏过他的zhui皮子,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
千城靠海,主打旅游业,一年到头都是旺季。酒店应和城市的宣传,大堂里全部换成了shen蓝色的主题瓷砖,配He着门口放着的几个鱼缸,要是再把灯光T暗一点,倒是像极了水族馆。
谢南青zhui里发出小小的惊叹,眼睛亮晶晶的,站在大堂里看什么都稀奇。
“傻了?”
卓承平复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人模人样的理了理自己的外tao。
谢南青回过神来,有点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自己二十来岁了,还表现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样,很幼稚。
卓承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到前台登记去了。
谢南青没有注意卓承的目光,他接过前台递过来的_F_卡,轻声道了声谢,然后回了自己_F_间里。
这次来千城只有他和卓承两个人,虽然出差确实只是一个助理跟着总裁就行了,但是他的业务水平恐怕连公司里面的实习生都比不上,出来这一趟也不知道能帮什么忙。
来之前他看过资料了,千城这边有一家分公司,主要是在做研发,很多第一批药物就是在这里被生产出来的。
所以他猜他们这次是来这视察分公司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老板来做,总裁不都是坐在办公室里面批批文件动动zhui皮子就完事的吗。
谢南青把自己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出去,掰着手指头想他要做的事情。
结果一个手指头也没有掰下去,倒是又多了好些不清楚的事情。
来千城要做什么、明天要做什么、出差什么时候回去、他要做什么**
谢南青都不知道。
他丧气地想,自己简直是失职透了。
谢南青坐在床边用了几分钟想通这件事,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掏出手机来发了条请假的微博。
能不能做是一回事,要不要做是一回事。
谢南青收起了摸鱼的心思,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尽到助理的责任。
第一步自然是从弄清楚此行的目的开始**
他鼓气还没两秒钟,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拉开门一看,是卓承。
刚好他也想问卓承,但是卓承没给他机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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