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生气,而是生气了没有一个人搭理你。
萧景和就处于这种状态,东宫的人都跑去巴结温言了,崇文殿还伺候着的只剩下两个已经在东宫蹉跎十几年的老nei侍,两个人窝在一起说话,连萧景和出来了都没有发现。
“人都到哪里去了?”*森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两个nei侍赶紧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萧景和正烦着呢,怎么生气这招一点用都没有。往前他听那些皇子闲话说,但凡自个儿在府里生气了,那些个小妇人都是紧赶着过去,送吃食,捶背捏肩的哄他们开心。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他皱眉问:“良娣呢?”
“回殿下,良娣说今日要好好看看东宫,孟nei侍他们都跟着,想来宫人都去了延嘉殿那边伺候。”
萧景和四处看了下,崇文殿附近可视范围nei,别说人了,连只鸟都看不见。
He着连鸟都过去巴结温言了是吧。
一阵怒火从心底涌起,萧景和冷哼道:“_gan情本宫这些年养了一群白眼狼,昨日就不该为你们说话,今日本宫就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东宫之主!”
萧景和气冲冲的走了,两个nei侍在后面颇为疑惑,“殿下昨日有为我们说话吗?”
事情也没有萧景和说的这么夸张,到了延嘉殿外面看了也只是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宫nv守着,里面有了什么吩咐一群人都抢着做罢了。
茵陈见了萧景和,没过脑子的问了句话:“太子殿下过来认错了?”
他认什么错?萧景和额角青筋直跳,咬牙骂道:“本宫认什么错,还不叫你们良娣出来迎接本宫!”
本来隔得就不远,偏生他声音还大,玄参在里面听见了,暗道一声不妙,稍稍抬眼看了一下温言的脸色,不着痕迹的身子后倾。
温言锁着眉头,觉得长安这地界着实风水不太好,她一过来就各种犯冲。
“茵陈,进来,关门。”摇了摇头,温言说了几个词就往榻边走,懒得跟萧景和*费力气去争。
不用说她也明白,回了长安萧景和翅膀硬了,要开始鼓吹他们所谓的男权夫权了。温言没那么好的脾气惯着他,把他挡在门外不收拾他已经很仁慈了。
茵陈得了指令,略带抱歉的看了一眼萧景和,福身道:“殿下,婢子不远送了。”
萧景和不情不愿的说:“告诉你们良娣,不要恃宠生娇,本宫脾气好不同她计较。还有A,五月廿七是个好日子,陛下已然同意那日*办大婚了,都给本宫准备起来。”后面那句话萧景和是对着外面站着的东宫半数宫人说的,“记住了,能多喜庆便多喜庆,名义上是良娣,你们给本宫按照太子妃的礼制*办,明白了吗?”
“是!”
这一番话又让所有人清楚的明白了,东宫眼下是没有太子妃,就算将来有,也只会是里头那位主子。
茵陈进了里面去,挑开珠帘见温言闭着眼睛靠在榻上,笑眯眯的说:“娘子不必装睡了,婢子晓得您醒着。”
“太子殿下跟您道歉了,可满意了?”
温言翻了个身,道:“他何时同我道歉了?”
“这还不算道歉A?主动来找了您,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了按太子妃的礼制*办大婚,说到底还不是怕因为昨日那事叫有些人看轻了您,特意来给您长脸的。”
“胡说,好了,我乏了,你下去吧。”温言淡淡开口,唇边却是沾上了笑意。
茵陈看破不说破,轻手轻脚的跟玄参一同退了出去。
五月廿七便是在半月后,东宫这么些年没忙碌起来,一下子热闹了,满宫里的人都在问是怎么了。
听闻太子要纳良娣,各方都过来打听何方神圣能入了太子殿下那混世魔王的眼。
得知是位普通商户nv,大家都有些嗤之以鼻。
尤其是诸王听说了这件事,对萧景和嘲讽轻视更甚,“咱们这位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愚笨,都到了这般境地还不知道娶个四世六望家的娘子,好让自己以后有条退路。不过也是,那些个家主都是人j,谁会把当作公主一般培养的nv儿嫁给那废物。”
“五月廿七这一日,本王就看看能有几人去庆贺。”
萧元清在自己府中练字,才写完半边,听了下人说萧景和叫温言做了良娣,手一抖毁了一副好字。
“是我小看太子殿下和温小娘子了,”本来以为萧景和再怎么无理取闹温言也只能是个良媛,这下一步登天成了三品良娣,都跟他平起平坐了。
下面人说了句:“回家主,听闻太子殿下在甘露殿里很是哭诉了一番,将孝章皇后抬了出来,陛下这才答应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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