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运抖了抖:“**没、没看清,也没看到。”
周惜琰这才走到下方,一拱手:“两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这所谓的供词所谓的人证,其实存在很多疑问,人证既没有看到被告杀人,也没看到的确是被告从徐家走出,对方又是醉酒状态,怕是他的证词_geng本不足以采信。反倒是我觉得柳水镇的县令有问题,当时被告昏迷大半日,怕是寻了大夫,正常人也会发现这被告昏迷的不对劲,可偏偏这县令直接就等人醒了,也要定罪,这难道**不可疑吗?至于别的一gān人证,是徐家的街坊邻居,他们的供词大人也看到了,只看到徐家当家跟被告吵架,可吵架的nei容却没听清,他们也并未亲眼见到被告杀人,这样_geng本没人亲眼见到的**所谓人证,岂不是儿戏?还望大人查清事实,不让好人受冤不平,冤魂死不瞑目。”
随着周惜琰最后几个铿锵有力的字,从大堂一直传到外面百姓的耳边,他们都被震慑到了,也忍不住心里默默念了这几个字,觉得这少年说得对,一桩这么疑点多的案子,被告还是一个官,只是嫌疑却传的沸沸扬扬像是已经定了一样,这也太奇怪了?
李尚书也被周惜琰的话震了一下,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躺下垂眼站得笔直的顾云绗,一开始接到这案子的时候,因为那一份份证词,加上太过震怒竟有这般心狠手辣的歹徒,他就先入为主以为**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案子怕的确有问题。
他快速地翻看着别的人证的所谓证词,看似证据确凿,可如果细看,果真如这少年所言,其实这些所谓的证词都是建立在这隗运的证词之下,可若是隗运的证词都不成立,那么后面这些,也都不足以取信。
也就代表,这些竟是都成了几张废纸。
他望着那些鲜红的手印,像是讽刺他一般,他抬起头,一拍惊堂木:“本官经查,人证隗运所言不实,证据不足,不以采信。”说罢,直接当场销毁之前的所谓供词。
周惜琰望着那被毁掉的供词,松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回过头去。
她突然想看看顾云绗,只是等她看过去时,刚好看到顾云绗一直看过来的目光,对方黑眸极黑,此刻静静望着她,却又带着她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周惜琰被他这一眼看得一愣,迅速将头转了回来,垂着眼,好半晌才忍不住压下心底的不安:她之前在茶楼二楼见过对方,他不会认出自己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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