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一时不再说话,连眉头都微微凝起,仿佛遇到了难事。
这叫静瑶一愣,刚才不是在说褒奖叶遂的事吗,难道这件事很棘手?
还是他走神,去想别的了?
静瑶倒了杯热茶给他,试着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宇文泓回神,见她一脸关切,忙咳了咳,说没什么。可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又在心中转念想,若是阿淳知道他过去的事,会怎样看自己?
会不会**很折损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他亦不想对她有所隐瞒,然而事到如今,关于那件事,不光太后知道,叶遂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倒是自己最爱的人,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对隐瞒她有些愧疚,却又怕她知道后会误会自己的初心,一时间,心里也是两难。
见她仍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他索x含糊道,“没什么,临时想到政事上去了**那位神医自然是要褒奖,不过他一向清高,寻常金银未必能打动**容朕再想想吧。”
静瑶这才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还是陛下想的周到。”
说着有些乏了,又劝他道,“陛下忙了一天,早些歇息吧,臣妾伺候您洗漱?”
他轻轻按下她的手,“不用,朕自己来,你先去歇着。”
静瑶便道了声好,自己去换了寝_yi,又备好他的,在一旁等他。
春萍宵雨知道她畏冷,特意在被褥中放了汤婆子,可只要有他在身边,这些都是多余的,因为他阳气方刚,身上常年暖烘烘,比汤婆子还舒适。
他也知道她的老毛病,主动把她揣到怀中暖和,只是日益隆起的腹部成了阻碍,两人无法贴的很近。
她笑笑,主动转过身去,将背留给他,他再贴上去,便紧密多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如昨夜那般状况再度出现,她直觉后yao上那_geng雨后春笋,又迅速破土而出了**
她悄悄红了脸,为了避免他尴尬,只好装做不知道,哪知等了一会儿,竟觉得朝自己戳了起来**
她大窘,脸一下红到了耳_geng,轻声道,“陛下**”
他咳了一声,贴在她耳_geng问道,“朕好想你**”
**她知道的,而且他的body已经比语言更加有力的说明了这件事。
她原也是想他的,而此时,他的声音与气息咻咻喷在她的后颈,叫她先软了yao肢,她知道他不易,主动转过身去,与他贴近,而后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头一次主动吻自己,就仿佛最初的那个梦境再现,宇文泓原本还想问句什么,但此情此景,一瞬间失了理智,什么也顾不得,全身心的投入了Jin_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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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微山。
回到草庐已经两日,生活看似重归平静,可小徒弟却一改从前的态度,殷勤的要命,自打师父回来,有事没事的就缠着师父问那日解救贵妃时的情景。
“师父,您跟我说说嘛,那日陛下是不是英勇非凡,亲自持刀上阵杀死坏人将贵妃解救出来的?”
莫说叶遂当时躲了起来没看见,就算亲眼看见了,又怎么会说呢?只是瞥了小徒弟一眼,打发道,“那日凶险万分,为师自保都难,哪有心思看热闹?去去去,赶紧切药去!”
师父不肯说,小徒弟有些失望,不过倒并不妨碍他自己在脑海中描绘那副英雄救美的画面,自觉自己也是此次事件的亲历者,小少年可谓相当xing_fen,毕竟自己辛苦报信,也算得上一位功臣呢!
小徒弟兴冲冲的切了会儿药,忽然又想起一桩事,忙抬眼问叶遂,“师父,您跟我说说,那时陛下来找您看得什么病A?”
这话听的叶遂眉心一跳,忙否定道,“浑说!陛下何时来找为师瞧过病?人家住在宫里,自然有御医*心!”
小徒弟不乐意了,把手中活计一撂,来到他跟前问,“您还想骗我?那天您得救的时候我亲自去接的您,又不是没瞧见皇上的模样,分明就是从来来找您的那位郎君嘛!”
**叶遂一顿,这小猴崽子,还挺会往前凑!
这下倒好,原本想蒙混过去,还轻易骗不了了**
老大夫有苦难言,谁叫这事情就是这么巧,找他来看病的却是当今天子,原本不知道也就算了,今次又碰上这么个事,这下窗户纸捅破了,他守着皇帝的大秘密,也还寝食难安呢!
不过所幸皇帝的病私密,每次来,他都没叫小徒弟留在跟前,因此现在这小子只知道皇帝来找他瞧过病,却不知瞧得是什么病。
有句话叫yu盖弥彰,越藏着掖着越显得有问题,叶大夫咳了咳,答说,“陛下身强体壮正值盛年,能有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是早先在战场上的刀伤,来叫为师诊治罢了。”
“真的?”
小徒弟有些狐疑,“刀伤?那找御医诊治不就行了,为何要来找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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