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余温在一点一点退去,body也跟着恢复平静,只是巨大的惊喜与不解仍然存在,他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回忆那个梦和梦中的人,她到底是谁?
他记得他是认识她的,可明明梦中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是谁,怎么清醒后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有些失落,但稍稍转念,又觉得备受鼓舞了,因为刚才的情景表明,他还是好的,他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猛的一下坐起来,向外唤人,“福鼎。”
只见殿门马上被推开,福鼎几步就到了跟前,赶紧躬着身子应道,“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他立起身想下床,边道:“更_yi,备车,朕要出宫**”
话未说完,他却一阵晕眩,忍不住又坐回了榻上,福鼎见状,忙跪下劝道,“使不得A陛下,您现在不可出宫A**您方才被魇住了,吓得淑妃娘娘与奴才们唤了您半天,您现在虽然醒了,可还发着烧呢**求求您了陛下,您一定好好歇着,万不可再糟蹋身子了!”
福鼎边说边磕头,吓得语无伦次,他一怔,魇住了?仔细回想,是了,那个梦的初始,他被什么困住,想醒醒不了,莫不是喊出了声,惊动了他们?
想必是的,否则这乾明宫,谁有胆量敢私自进他的寝殿,还把他从梦里叫醒?
他有些疲累,抬手扶额,这才察觉身上滚烫,果真是发烧了,难怪会晕眩。
他慢慢躺回帐中,算了,这会儿天都没亮,就这么出去,M_后必会担心,再惊动了旁人就不好了,休沐了一天,明早朝中毕定有许多要务堆积**他叹了口气,姑且挨到退朝吧!
见他又躺了回去,福鼎大大的松了口气,伸手替他掖好锦被,伸手招来司寝的太监看顾着,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淑妃还在门外等着,见福鼎出来,赶忙问道:“陛下怎么样了?”
福鼎方才吓得一头冷汗,此时还得安慰她,“娘娘暂且放心,陛下兴许是睡糊涂了,方才传奴才Jin_qu,原打算出宫来着**”
没等福鼎说完淑妃就急了,“什么?陛下烧成这样,怎么能出宫?”
福鼎忙补充道:“娘娘别急,陛下现在已经又睡下了,只是**看这症状似乎是比白日里还重了些,不知要不要再传御医?”
人家好歹是位主子,又是太后指派来照顾陛下的,请她拿主意,总比自作主张的强,左右就算陛下不高兴,头上有人顶着,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淑妃凝着眉,现在才发觉这差事的难办,原以为伺候着喝几_fu药就好了,哪想到会经历这个?看今天刚才皇上的样子,明明对自己还是戒备的,她若是自作主张叫太医来,会不会又招不待见?
但是倘若不传御医,陛下病情再重了可怎么好?倘若叫太后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怪她**
她想了想,心一横,吩咐道,“传吧。”
为他好总没有过错吧,倘若这地步还不传御医,岂不连太后都得罪了。
福鼎忙应了声是,吩咐外面值夜的人去了太医院。
不一会儿御医就到了,淑妃亲自领着人进到殿中,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劝道:“陛下,您龙体金贵马虎不得,臣妾传了御医过来,就叫他们看看吧。”
帐中人沉沉叹了一口气,“朕的body自己知道,不必如此兴师动众,都退下吧。”
淑妃为难,“可是**”人就跪在帐外了,这么不给面子吗?
“你也回宫去吧。”
帐中人不叫她说完,只又丢下这一句,便再也不开金口了,殿中鸦静,只闻shen沉而平稳的呼xi声。
这可真是颜面扫地,淑妃心凉了半截,须臾,只好起身,挥手叫人都撤了。
夜风浸骨的冷,她坐在轿中,简直yu哭无泪,等明早消息传遍,她该成阖宫上下的笑话了吧,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规规矩矩的来,为什么这么不招他待见呢?
忽然想到外界的传闻,她怔了怔,乾明宫里外没有一个nv人,他有事情愿找福鼎也不找她,两三句话就要把她支走**
老天,他该不会真的**那个吧?
脑中一片混乱,等回到昭纯宫,落英见到她脸色不好,在一旁开解她,“主子别急,陛下body不适,心里正是烦躁的时候,换了谁也都跟咱们一样的**”
淑妃冷笑,是A,倘若他真的有问题,那无论是换谁,也当然都是一样的**
落英还在说,她只觉的无比烦闷,抬手止住她的话,“好了,本宫要歇着了,明早还要跟太后请安呢!”
落英于是住了zhui,_fu侍她上了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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