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茫然四顾,这显然是谁故意弄的,再怎么说这玩笑也过分了,如果不是张万国先进门,这注j器就会扎在他们中某人的身上,天晓得什么成分的山寨溶脂针就会注j进他们体nei**
张万国的嗓门很高,喊了几下没人应声,他更加暴怒,干脆跳着脚开骂,各种污言秽语从他zhui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还没睡的员工与值夜班的员工们听到声音,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围成一圈儿互相打听。旁边那两个人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现场人越聚越多,只要是养殖基地里还醒着的人,几乎全聚到这里来看热闹。
老茶和飞玛斯分头行动,悄悄潜入不同的天棚,依次把笼门的ca销拔掉,将笼门打开。
幼猫幼犬们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有离开过笼子,即使笼门开了,它们也懵懂着不知道逃跑,只是在笼门附近打转。不过也幸亏如此,让飞玛斯和老茶在其他人发觉之前,有足够的时间把几乎每个笼门都打开。
然而,飞玛斯和老茶想象中的猫狗大逃亡的场面没有出现,这些幼猫幼犬被关得太久,甚至连活泼的天x都被抹杀了,这可能也是爱萌宠的目的,可以令它们看起来很乖。
张万国的叫骂声越来越低,盲目发泄了一顿之后,他的火气渐渐消了,觉得继续骂下去也没意思,反而被别人当小丑看待,还不如早些回家查查溶脂针的副作用。
眼看围观人群即将散去,飞玛斯和老茶再次聚在一起碰头。
“怎么办?”飞玛斯又气又急,“这些傻猫傻狗都不知道跑A!”
足智多谋如老茶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分钟,就会有人发现笼门被打开了。
就在这时,飞玛斯背上的贵宾幼犬突然使劲地蠕动了一下body,像是想要挣neng项圈的束缚,跳下飞玛斯的背。
“别动。”飞玛斯侧头说道。由于视野所限,它只能_gan受到幼犬body的蠕动,却不知道幼犬要做什么。
老茶微微一瞥,看到幼犬满脸孺慕之意,不禁咦了一声。它凝神侧耳倾听,仿佛从空气的喧嚣中捕捉到很轻微的声音。
“去那边看看。”老茶指着一个天棚说道。
飞玛斯驼着幼犬从编织布下钻进天棚里,这个天棚下全是各种小型犬。
“呜~”
幼犬的挣扎更剧烈了。
飞玛斯xi了xi鼻子,从成千上万种气味中分辨出一gu若有似无的味道,与幼犬身上的味道很接近。
它循着气味找过去,来到一个笼子前。
这个笼子的笼门也被打开了,是老茶打开的,笼子里有一只体型正常的雌x成年贵宾犬,躺在结成硬块的粪便里,狗毛肮脏而且臭气熏天。它像是听到了幼犬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向笼外投注一缕混He着希望与绝望的目光。
雌犬身上有幼犬的气味,幼犬身上也有雌犬的气味。
不用猜,飞玛斯知道这只雌x贵宾犬就是背上幼犬的M_亲。
在旁边的笼子里,还有几只幼年贵宾犬徘徊在笼门口,不知道跑也不知道叫,交替地注视着雌犬与飞玛斯背上的幼犬。它们身上也有雌犬的气味,只不过已经很淡了,大概都是同一窝生下的兄弟姐妹,因为体型正常免去被注j溶脂针的命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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