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三口中的“大家”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大家”代表了哪几个人。
可听李久三的语气,好像他们大家都对郭大路无可奈何,此时的他给人一种老人看着自家孩子T皮捣蛋无奈又好笑的_gan觉,听到郭大路说的话,非但不生气,反倒是饶有兴趣。
邵玉农能当上市长,那他的政治敏_ganx可是不低,此时听了李久三毫不掩饰的说话,心中震惊自不用说,震惊之余亦复好奇,“这郭大路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哪位姓郭的大领导的亲戚**咦?”
他看着台上的郭大路,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此时因为心中有了“此人看来来头不小”的念头,于是在先入为主之下,就觉得郭大路_gan觉越来越像是一个人,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郭开明!这郭大路定然与郭开明有关系!不过没听说郭开明有什么亲戚朋友A,难道是郭开明的私生子?可就算他是郭开明的儿子,那也不至于九位长老都拿他没有办法A?当今社会,谁还能处于法外之地**”
就在邵玉农胡思乱想的时候,郭大路站在台上继续道:“我平常也写点东西,有时候也会看点东西,之前的文学作品还好,言之有物,富有激情,代表着作者个人的看法与对现实的映j。可现在你们写的都是什么狗屁东西?哦,对,确实是狗屁东西!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被驯养的守门犬!即便没有大Bang与皮鞭的威胁,你们依旧会摇着尾巴在主人面前撒欢,只求主人能多看自己一眼,然后就眼巴巴的盼望着主人能扔给自己几_geng骨头吃,那就是你们最大的渴求与理想。看了诸位作品后,我shen切的_gan受到了种的退化!”
“相比老一辈文学家而言,你们已经没种了,你们都是去了势的人!有的是半去势,有的是全去势,有的是被动,有的是主动。你们的j神人格被阉割之后,就成了如今这种不男不nv的怪物,主子们看不起你们,老百姓也看不起你们,但你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争名夺利,只为前程!”
整个现场诡异的安静下来,有些作家想到自己刚入作协时的豪情壮志,再看此时的随波逐流,忍不住面皮发烧,不敢抬头直面台上的郭大路,只觉得此人扫来的目光如针似电,_gan到浑身针扎似的难受。
此时坐在前排的一名胖老头,也就是与郭大路在酒店起了冲突的彭总,听到郭大路的讲话后,低声问自己身边的小青年,“这个去势是什么意思?”
小青年低声道:“好像是宫刑的意思吧?郭大路这是在骂我们呢!”
彭总大怒,“他凭什么骂我们?大家都是文化人,哪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一起喝点茶,商量一下出书挣钱,一起拿奖的事情才是正经事,像他这么骂人,能有什么好处?一看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哪像咱们,赞助点钱,拿个小奖,有面子又有里子,闷声发大财。”
彭总有点愤愤不平,“他没花钱都能拿奖,还有什么不满?老子花钱才只能搞一个三等奖,我还没有意见呢,他倒是开始骂人了!”
在彭总眼里,花钱买奖,天经地义,天下间什么事情都只是一桩桩生意,就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不远处的李久三看了邵玉农一眼,“玉农A,就这种人也是作协的成员?”
邵玉农尴尬地笑道:“可能是这次奖会的赞助商吧!这件事我会找宋太平核实一下,到时候我再向部长汇报!”
李久三点了点头,“尽快核实,该清清,该走走,Xiong无点墨之辈,搞什么文学?还赞助商?作协就差这点钱吗?国家每年的财政拨款哪去了?”
邵玉农汗流满面,点头道:“我会跟宋太平会长转达您的意见的。”
李久三哼了一声,“告诉他,庸者下,能者上,肩膀不硬,就别挑担子!”
邵玉农道:“是是是!”
李久三不再说话,将目光重新转向郭大路,“这小子x子比郭老二还要爆A!”
郭大路扫视众人,对李久三的目光视而不见,道:“自古文以载道,你们写的书有什么道理可言?难道是溜须拍马的道理?还是歌功颂德的主张?你看你们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连报告文学竟然也成了对当权者的奉承,干鸟毛!那你们写报告文学的意义在哪里?那么如今这个文学奖又有什么意思?金鼎金鼎,我手中这金鼎估计也_gan动蒙羞A!”
就在众人都被他骂的低头不语之时,一名梳着小辫,穿着对襟长_yi,打扮的犹如一名行为艺术家似的老人起身道:“郭大路,你一个写武侠小说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我们写的东西,就算是没有涉及社会现状,但我们好歹讴歌了真善美,赞扬了正能量,你呢?你整天搞一些打打杀杀东西,一个劲的宣传暴力,搞的全国上下一片戾气!暴力凶杀竟然成了当今影视界作品的常态,严重的破坏了社会的安定团结!如果硬要说我们不作为,那你就是华夏文化的罪人!”
这老者手指郭大路,“你还有脸说我们?你除了哗众取宠之外,你还有什么建树?你的作品,对当今社会的民众,又有什么现实意义?空口白牙,说我们不行,你倒是写出一部传世名著来A!”
哗!
全场掌声雷动!
所有人都觉得这老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尼玛,差点被郭大路带进沟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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