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次喝酒,还是两个月前在“两栖俱乐部”喝的那小半瓶罗曼尼康帝了。自从回来之后,顾骜自己都非常自律,滴酒不沾,烟更是一年半载没抽过了。
现如今,最近这三周,按说喝点红酒什么的,已经可以破戒了,反正跟他没关系了。
但谁让顾骜这种成功人士都很能自律呢,他既然习惯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节奏,不用费多少意志力,都能把新习惯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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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擦擦手,顾骜拿起书_F_里的固定电话,给彼得森拨了回去。
“皮特儿,你昨晚发来的东西我看了,王安苹果跌幅明显,纳斯达克大盘下挫4%点几。不过记录上还是有点简略,我想知道你后来尾盘怎么处理的?德州仪器、摩托罗拉、英特尔,这几家昨天gu价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轮到彼得森的声音疲惫萎靡。
毕竟顾骜是刚刚起床吃完饭,j神抖擞。
而对面则是一个去年刚刚年届六旬的老者、经过了一整天激烈的脑力博弈和交易处理,刚吃完晚饭:
“英特尔gu价还挺坚挺,摩托罗拉略跌,德州仪器跌了8%。不过,道琼斯昨天还算坚挺,纳斯达克大跌的时候,道琼斯抛单也暴增,但是居然顶住了。午饭之前的时候,一度有很多抛单压在那儿,但下午很多机构都反应过来了,重仓托盘,换手量很大,不过最后还是微Zhang。”
顾骜在脑子里琢磨了一番,也有些看不懂。
他暗忖:莫非是因为他的蝴蝶效应,提前扫盲戳泡沫,所以导致87年的大gu灾,分波爆发了?
历史上,从去年开始美国gu市持续走高,连续20多个月的大牛市,然后到四季度的时候突然托不住,全面崩了。(这里只是陈述历史,顾骜是不知道‘四季度’这个具体时间点的)
现在,似乎是科技gu的市场信心,比其他传统大盘gu提前一些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也许到时候gu灾的瞬间烈度不会有历史同期那么迅猛,不过估计最终传统产业大盘gu,还是会在科技gu资金盘大量蒸发后,跟着撑不住的,毕竟gu价处于高位这一点客观条件并未改变。
这有点像一次原本7级的_Zhen_D,因为某些诱因提前促发,先来了次6级的_Zhen_D,释放了一部分板块压能量,然后再来一次6.8级的,而总能量释放并不会变。
如今的信息还不足以想明白这个问题,那就暂时不想,再观察几天。顾骜继续追问更紧迫的问题:“我们在纳斯达克那些资金,都空仓了么?还剩多少在里面?”
对于这个问题,彼得森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语气憔悴地叹道:“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抽出来的那部分资金,包括杠杆,累计也有十几个亿美金了,这部分纯浮盈4点6亿美金之多。
不过,目前还有2点8亿的基金组Hetao在里面,我一直觉得这几个组He的价位不He理,或者托盘量太小,一抛就暴跌,所以没什么好机会出货。
如果这部分全部按照目前的价格成交掉的话,这部分只要亏损三千多万美金。不过,还不能保证有人接盘,要是硬抛硬砸的话,可能还要再崩两三成gu价,那总损失就会上亿了。”
顾骜当机立断,反而安慰道:“上亿也只有上亿了,做投资总是有赚有赔的,前面跑掉的主体部分已经赚了4亿6,尾单处理货亏回去1个亿也没什么,谁能总是抓住最高点跑掉呢。就算原先这里真是最高点,我们十几亿的资金盘抽出去,最高点也变成还没到就先崩的点了。”
彼得森焦急地表态:“还是别太*之过急,基本*作还是我比较懂。我看我先按照85%现值做抛单,压住看看有没有机构要救市、或者有没有散户被诱骗接盘的。反正震*图形我自己会*作,再给我一周,一定把这些处理掉,跌幅不会比现价再超过25%的,一定把尾盘总亏损控制在1亿美金之nei。”
“一亿不一亿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做那个直接导致纳斯达克被打崩的人,这种掌控_gan很不错。”顾骜nei心如是安慰自己。
当然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也不可能说给彼得森听。
彼得森是不知道顾骜对付王安电脑的全盘计划的,他只知道顾骜的投资部分的动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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