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王雱给予大宋朝廷的信心太大。
原本就连富弼也担心西夏主力未损,持续打下去有可能失利,可能把大宋拖入泥潭。但这个指导j神却因军相韩琦不吭声,没正式得到志愿军回复。
紧随其后整个大宋_chicken_血,原本看似刚愎自用、应该五渡湟水逃命的王雱部,却鬼使神差的于民和通潢两地大捷,以杰出又惊人的军事表现,稳住了汴京前三排的心态,且成功把卓洛兰部“吓退了七十里”。
赌徒都是越赢胆子越大,其后王雱顺利和积石军会师,力量得到大幅加强,这让相公们看到了后续可能产生的利益。
至此,富弼也就不急于责问王雱“抗命”了。
至现在,司马光也得承认王雱会打输的可能x越来越小,且西宁州血案的确站不住脚。
但司马光于朝中据理力争:应该换帅,形势已经大幅好转,大宋输掉战争的几率不大了,于是没理由放任流氓继续代表宋国在外领军,若让不讲道理、以下犯上,打伤吕公弼的不良子弟代表大国在外,那我大宋还是礼仪之邦吗?
对这个事件,韩琦都难免一脸黑线,_gan觉不好意思。
但恰好富弼这个不想临阵换帅的人jin_ru讼棍模式,当朝和司马光进行理论:王雱殴打吕公弼固然不对,的确有违军纪,但谈不上以下犯上和大逆不道。仅仅只是年轻冲动下的误会,是两个观点不同之人的冲突。
司马光据理力争:“论年纪,吕公弼比王安石更年长,是他伯父。论资历论出身,他是我大宋进士。论官位,吕公弼大了王雱不是三级那么少,自然算是以下犯上。”
富弼道:“你说的不差,但有理不在声高,有德不在年长,一个巴掌绝对拍不响。王雱有错本相不否认,但吕公弼于战场环境下质疑、对抗最高统帅就是不该。有情况你反应嘛,你弹劾嘛,你讲理嘛。但志愿军节制积石军是我皇帝陛下、枢密院做出的最高部署,王雱是志愿军统帅之情况下,在当时他就是吕公弼上司。战场形势瞬息万变、面临生存流血问题时,作为‘属下’质疑统帅决定、与统帅对抗就是错误。”
司马光脸如锅底:“相公您确定可以和王雱那不良子弟讲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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