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王敲着桌子道:“救她们是对的,不救也是对的。不过当一个执政官决定救援一个哭泣无助的小姑娘时候,我就敢讲,任何劝阻我的声音、以任何理由阻止我在这问题上作为都是错的。”
吕惠卿和安东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
公安大队长全柏林是拖家带口的人,急忙鼓掌,但发现没人跟,还被吕惠卿瞪着,于是老全一阵郁闷,又只得低着头了。
一些人又要说话的时候,王抬手打住道:“会允许你们说话,但先等我说完,最后有集中发言的时刻。”
就此大家又安分了。
王接着道:“在舒州时候,我父亲老王相爷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人的一生会面临许多无法抉择,怎么做都对都错的事。那怎么办呢?”
环视一圈后王道:“他原话是以良心为底线就行。做事会做错,错了可以修正,败了可以从头再来。但人做不好,良心底线一但丢失,就所有的事情都变质了。”
“我执政的初衷是要解放,要对不He理规则拳打脚踢,要对不He理的事嬉笑怒骂。我亲手组建的抚宁军宗旨,要为我的执政理念背书战斗,我们可以做错,但要有良心为最终底线,要始终保持一份血x。当丢失了这个初心时,我们或许没做错,但就不在是我带出来的子弟兵。”
“诚然官府做事决策需要稳重,我们自己nei部有许多条条框框。但我坚持认为,当一只军队能默然面对血泪求助的小姑娘时,这或许是个冷静有效的决策,但这只军队的血统就变了,我不信这样的军队能有意志支撑帝国的崛起。”
“以前对三山七寨妥协,是我们没能力,处于十面埋伏中,战略环境太过恶劣,温饱问题也都还没有解决。且我也实在没有想到他们能丧心病狂到这样的地步。现在,抚宁县对比三山七寨实力,仍旧处于劣势。自身的nei部环境不够好,外部环境仍旧存在隐患。”
到此环视一圈,王起身道:“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权利移交迫在眉睫,进京后前途后路不明。”
又红着眼睛拍案怒斥道:“我在此处坐镇他们尚且如此丧心病狂,边民猪狗不如,官府无法作为,没有有效的对策和方案。所以我不敢去想我离开后,这里会洪水滔天到什么地步。决战时机尚未成熟,抚宁县百废待兴又隐患重重。该怎么办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这对我尚且是个大难题,重大的抉择,那么我若不在权利移交前把这事做了,将来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执政官可以处理,抚宁县的发展就仍旧受到制约。边民不被解放,抚宁大工业城的梦想,就特么的是笑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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