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敌人这么说时,富弼哪怕压力大也不愿意去那样想,但是现在,自己情报口的说辞,就摆在了副宰相的桌子上。
少顷富弼问道:“这个段方,他值得信任吗?”
张丛训道:“当年相爷您主政河北,然后kua省抓捕山东禁军指挥使的情报,就是这个段方搞到的。末将只能说,段方的可信度偏高,至少末将愿意依照段方的说辞去怀疑。”
当时kua省抓人的事件至今都有非议,非议的太多,富弼自己也迷惑了起来,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如果当年错了,而没有及时纠正,那么现在,也就存在在王雱事件上判断犯错的可能。
张丛训又道:“卑职无意冒犯,也不想颠覆大宋体制。但有一点要说明,仅从段方的呈报和分析上看,王雱在西夏的作为实在夸张,存在变节或被人利用的可能**”
富弼拍案怒斥打断道:“好大的胆子,张口就来,你这话若被文彦博听到,在他本就对你不满的情况下,你肯定摊上事。”
张丛训低着头道:“末将很早以前**就不怕摊上事了,我连卵都没有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必须做出对应,西夏朝廷公开这么说,段方也这么呈报的时候,一定存在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问题。最重要的还有一点。”
富弼听他有理由又有主张,不禁楞了楞道:“你且接着说下去。”
张丛训淡淡的道:“段方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有很安全的密码文报系统,但同样的nei容他从来都是‘两发一致’。也就是说,末将应该从两条不同的路线,同时收到两份一样的文报才正常。但日期已经过了,段方的第二分文报没有出现,这tao密码是王雱设计的,他能轻易解密。于是卑职现在有理由怀疑,王雱破坏了相爷您亲自授权的对辽行动后,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猫腻,他截留了段方的一条情报通道,甚至杀自己灭口都有可能。”
富弼不禁眉头大皱,起身背着手踱步考虑。
老富的确信任张丛训,而张丛训说的这些没毛病,如果真出了这些状况,那一定在某些地方出问题了,必须要有作为有应对。
张丛训再抱拳道:“相爷不能迟疑,别人不敢做,但您是敢做这些事的人,当年您kua区抓人。现在既然有信号、出了问题,为我大宋利益,kua国抓人,把我们自己的问题官员捉回汴京审查,乃是正常的举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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