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法和政治层面上,现在没人能动王雱。曹首义那个傻子在没有种鄂的行军许可文书情况下,竟然把两个j锐营开过大里河?这绝对是傻B行为,违反了军令军规。
牛B的在于,以前这个政策是防止刺痛西夏人的神经,此番么,人家西夏人蒙在鼓里,倒是大宋自己家里的“小相公”跳出来,以两百个流氓把五百弩骑兵给缴械了。
据说现在这个事件,把都转运使李参气的破口大骂说“王雱和西夏人是一伙”的,正在毁掉我大西北的东线要塞防御力。
李参敢这么说,因为他和王安石平级,并且他不鸟枢密院直接对皇帝和张方平负责。但种鄂绝对没那么大胆子,老种要对王雱他爹汇报。且从_gan情上说,老种也知道太薄待抚宁县,王雱的爆发或许是冲动,或许可恶可恨,但说他和西夏人一伙就真的过头了。
很快,张方平的文书就到了西北转运司,把李参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方平说:小屁孩此番涉及的是军事和律法问题,这不是老夫业务,所以你和他怎么闹老夫不管。但有一点,不要再说他和西夏人一伙这样药丸的话,不要让他的心真的冷了。当年西夏在淮西破坏大宋经济政策的险恶用心,就是被大家口里那个不可救药的小孩亲手把毒瘤拔除,现在抓捕绥德军两个营的那伙流氓,是当年淮西战场拉起手袖把西夏*细干死的那群。
张方平直言不讳对李参说:“若没有神机营当年在淮西冲锋陷阵,我大宋财政进一步恶化,就没有今年以来对西北支出的增加,那么兴许宋夏之战已经开启了。”
李参又问老张这事怎么处理。
张方平耍赖说不知道,这是种鄂、王安石、王雱三方面的锅。等他们处理完了若你觉得不_fu,可以进京找韩绛打官司,韩绛和皇帝才是有权利把小孩捉进京吊打的人,其他都不是。
到此李参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这就是大宋的政治。受益于这个体制的群体无比巨大且无比牛B,包括李参自己也要维护这个体制。
先不说皇帝护着小孩,就算是皇帝讨厌小孩,发生这种文武撕B的事皇帝也没办法。
至于韩绛就不说了,那家伙乃是王安石的铁哥们,一起同过窗甚至一起嫖过娼,又是个死脑筋,在王雱占据律法优势的情况下找韩绛打官司、只能把西北形势变得更糟糕,因为会破坏所有的西北潜规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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