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说过。

只是那样的奇异之事，无法令他相信。

但一看到她杏眼中噙满的泪水，訾琰的心便陡然*起了涟漪。

在他的眼中，她何尝不是一个奇异的nv子呢？

“你不相信我**”程曦垂着眼低语。

“我**”訾琰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唇，话到zhui边，却不知该如何出口。

程曦长长出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压抑一并吐出，她抬起泛着泪光的杏眼，与訾琰四目相对，眼神中充满希冀：“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

这两者自然是有区别的。

如果他只是不敢相信这番对古人而言的天方夜谭，但愿意相信程曦，那便不枉她对他的一片钟情。

但是，若訾琰_geng本未曾愿意去信她，那么，她为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知过去了多久，程曦手腕已是酸麻，却依然没有得到訾琰的回答。

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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