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个形容词,若是用在男人身上,绝对要遭受狠狠一顿眼刀。
但是“快”这个形容词,若是用在竞速赛马身上,那便成为了绝佳的褒奖。
江子城趴在玻璃墙上,望着夜色里绕着赛场疾驰的赛马。马蹄飞扬,溅起无数泥沙与草梗,空气中弥漫着一gu热血沸腾的味道。
一场赛马最长不超过3分钟,不知有多少个百万富翁在这3分钟里诞生,又有多少人在这3分钟里散尽家财。
江子城zhui上说“没钱买马票”,可眼睛实在舍不得离开这些在赛场上肆意奔腾的马儿。
他这模样像极了在玩具店橱窗前流连的小朋友,zhui上说“_M_M我不买玩具我看看就好”,可哪个家长舍得让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受委屈呀。
谢北望又催促一遍:“你想买哪只赢?”
江子城摇头,口嫌体正直:“赌博不好,我看看就行了。”
若他说话时能把眼睛从赛场上移开,那就更有说_fu力了。
谢北望懒得同他废话,干脆换一种方式问他:“你哪月出生,什么星座?”
江子城不明所以,下意识回答:“6月出生,双子座。”
谢北望点点头,喊来包间里的waiter,吩咐他:“下场比赛的马匹中,有没有6月出生双子座的马?”
waiter立即在手持的查询电脑上快速翻检起来。他在包厢里遇到过很多有怪癖的有钱人,迷信马匹星座的人不在少数。
waiter很快回答:“有的,有两匹。”
于是谢北望告诉waiter:“那好,就给这两匹马买‘连赢’,下注——”他双眼看向江子城,zhui巴里扔下沉甸甸的几个字,“——下注二十万。”
江子城:“**”
江子城:“???”
江子城:“!!!”
江子城双tui一软,差点表演一个原地劈叉。
他忙叫:“谢总!您、您这是做什么A。”
谢北望语气正直:“我看你想下注买马,偏生脸皮薄,不好意思买,那不如由我代劳。”
江子城连连摇头,就差把牛仔ku的ku兜翻出来给他看了:“我的经济状况你清楚,我哪里有钱下注二十万呀。”
这二十万块钱在谢北望眼里可能只值一顿高档西餐,可是在欠债无数的江子城眼里,那就太沉重了。
谢北望说:“我刚刚不是说了,下注的钱我来掏。赚了算你的,赔了**”
江子城双眼眨眨,充满希冀地望着他:“赔了算你的?”
谢北望提起zhui角,轻笑:“赔了算你欠我的。”
“**”江子城气得直蹦跶,他这时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下级关系了,控诉道:“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黑心的有钱人A。”
男人问:“我怎么黑心了?”
江子城双臂交叉摆在Xiong口,比如一个大大的“×”字,警告他:“谢总,我看明白你的tao路了!你是不是想强迫我‘涉赌’,以便掌握我的把柄,将来好*纵我?”
他说的事情其实在娱乐圈nei不算少见,有些歪心思的小经纪公司为了*控艺人,会故意把旗下艺人带上赌桌,让他们欠下巨额外债,一生只能给公司当牛做马。
谢北望被他逗笑了:“我如果想*纵你,完全可以选一个比‘涉赌’更简单的办法A。”
“还有比‘涉赌’更简单的办法?”
“当然。”谢总裁说,“比如让你‘涉黄’。”
“**”江子城一头雾水,“哪里有黄?”
谢北望:微笑.jg
至于这个“黄”是哪里来的嘛,如果江子城愿意的话,谢北望很想关上门,和他好好讨论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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