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白有点幼稚地想,哼,换成是赵王,他做得到么?
云不悔的气也消了一半,这家伙很显然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竟然偷看她的书信,一想起来她仍然觉得不舒_fu,云不悔烦躁至极,程慕白拉着一张可怜巴巴的脸瞅着她,委屈地竖起一_geng指头,“娘子,算账算完了吧,原谅为夫这一次啦,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看你的信。”
云不悔哼了一声,又白了他一眼,程慕白欢天喜地地凑过去抱着她,左一声娘子真好,右一声娘子真好哄着她,云不悔的气基本上也就没了。
程慕白知道怎么讨她开心,知道怎么让她快乐,也知道什么消除彼此间的隔阂。
“对了,赵王让我带一句话给你,把北郡交出来,他就放过王爷,放过程家,他答应不杀程家的人,只是圈禁,至于我们家,爵位世袭,终生不得上京。”云不悔说,闹也闹完了,该说正事了。
“他想的倒美,我一辈子的心血都花在北郡,就是为了防这一天,他一句话就要了北郡,怎么可能。”程慕白冷冷一笑,又恢复了寡淡的表情,此刻的他,是宣王世子。
云不悔嗯了声,平板地陈述一个事实,“如不然,战场见!”
程慕白斜睨着云不悔,蹙眉,“你觉得他会赢?”
“我觉得他该得到那皇位。”云不悔说。
程慕白笑意微冷,“你的意思是说,程家全部该死,不悔,别信他的话,他一旦登基,程家就全部死绝,如果我是他,我也会那么做,斩草除_geng。”
“他答应我,我信他。”云不悔说。
“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Q子,程家的Xi妇,容我问你一句,赵王需要军粮,你依然给他提供?他需要运兵,你整个云瑶航运都配He他行动?”程慕白沉声问,沉黑的眸里如shen渊中咆哮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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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Q子,程家的Xi妇,容我问你一句,赵王需要军粮,你依然给他提供?他需要运兵,你整个云瑶航运都配He他行动?”程慕白沉声问,沉黑的眸里如shen渊中咆哮的暗。
云不悔没有回答,事实上,她想过这个问题,其实不管愿不愿意,云瑶航运有一半是赵王的,他若需要航运,无需经过他,这些年航运是有他安ca的人,都是他们该有的职位上,换句话说,赵王若夺了她在航运的实权,她什么都做不了,可在程慕白看来,却是她在帮他。
程慕白说,“当初云瑶航运面临破产,我本想接手,你知道当初赵王同意你一个小丫头建航运是一是相信你的能力,二是航运也是他迫切需要的,几十万兵马若从航线上京,比在陆路少四五天的行程,我想,赵王有一支很庞大的水军,所以一定会利用到航运。我想接手云瑶航运,可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和赵王为敌,你会和我站在一条阵线上,你不会背叛我,不悔,你不会至今仍然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吧?”
云不悔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她不想在两个人之间做选择,其实也没必要做选择,她一定和程慕白同生共死,可她不会和赵王为敌,所以她什么都不会做。
“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也帮不了他,云瑶是我的,也是赵王的,你要搞明白一件事,是他出资我经营云瑶,我只是管家,为他管理整个云瑶,可我的主人放任我为所yu为,让世人都以为云瑶是我的,他避嫌,你要知道富可敌国的云瑶商行其实是他的。”云不悔说,她有些疲倦地坐下来,“他戎马征战二十一年**”
“那又怎么样?”程慕白问。
云不悔抬头看程慕白,笑问,“不怎么样,只是那时候你程慕白连话都没学会,这是天生的差距,你可以在任何地方胜过他,可在战场上,你必输无疑。”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程慕白不悦,作为一名男人,一名丈夫,Q子的看法至关重要,云不悔当着他的面去肯定她的初恋lover,是否考虑过他的_gan受?他会愤怒,会不甘,会嫉妒。
云不悔微笑说,“程慕白,一个人对一个人的看法若是因为关系亲疏而说违心之论,绝对是错误的,所以我如今不是以你的Q子的身份说一些你爱听的话,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很客观地看着你们二人。赵王戎马一生,他这一生打过三次败仗,那是他二十岁以前,他二十岁以后天下无敌,在战场上异军突起无人可敌,他可以三千人扫*敌军三万人,你不可能不清楚对手的那可怕的战术。可你程慕白,到目前为止,嗯,可以肯定你有受过训练,可你完全没有实战经历,你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你凭什么说你能赢了他?你手下有将领,他手下更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将士。你凭什么,就凭你的自信心,那我的说,你太自负,自负的人死得都快。”
程慕白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愤怒,只是安静地坐下来,云不悔凝着他,轻声问,“程家就靠我们一家继承王位,你想要那个王位吗?”
程慕白,“想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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