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听说要给她找家世人才好的后生心里一喜,又看到这眼馋了好久的虾须镯子赏给了她,心下更是高兴。这个镯子,绿绫就是挣一年,也挣不到。虽然她一直觉得三爷不待见三**,或许自己有机会。但三**帮着找后生,若三爷那里没有机会,自己也能退而求其次,嫁个好人家。
她破涕为笑,跪下给陆漫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谢三**的恩。”
陆漫看到红绫的面部变化,大概也能猜出她的心思,心里更加厌烦。说道,“好了,回去歇着吧。你这样不知道掩饰心思,要被人家笑话。”
今天是柳芽值夜,在没有人的时候,陆漫吩咐柳芽道,“红绫这个丫头不太妥当,我不在院子里的时候,要把她看好。不要让她随意出院子,也不能让她随意跟别人闲聊**”
柳芽有些微愣,但很快压下疑惑,答应下来。
她的表情没有逃过陆漫的眼睛。陆漫暗暗点头,真是不错的丫头,识大体,懂进退,有能力。再想到她抽时间给自己改的_yi裳,绣的荷包、手帕,还有门帘上、扇把上坠的各色络子,这样一个做事主动又心灵手巧的好员工,若是一心一意跟着自己就好了。可惜了**
第二天上午,陆漫从鹤鸣堂回兰汀洲,针线_F_的绣娘就来给她量了尺寸。
晚上,绿绫请客,兰汀洲晚上聚餐。陆漫和两个大丫头、三个二等丫头在东侧屋吃饭,四个婆子和两个小丫头在后yinJ_F_吃,又分了一半的酒给那几个人喝。
红绫嘀咕道,“那些老货忒讨嫌,捧高踩低的,这些好酒给她们喝,真是可惜了。”
两天后,粉荷又送来了首饰,是两_geng*金嵌珠长钗,两_geng碧玉短簪,四朵珠花,两对珍珠耳坠,两个翡翠指环。
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陆漫抿zhui直乐,这些也是银子呢。
这天晚饭后,陆漫刚拿起银针准备练习针法,院子里的粗使婆子黄婆子求见。
她进屋给陆漫屈了屈膝,红着老脸yu言又止。
陆漫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黄婆子鼓足勇气说道,“三**,老奴听绿芽姑娘说,她痛经的毛病好了许多,这都是三**给她治好的。老奴的儿Xi妇嫁给我儿五年,至今没有怀上。她就是痛经,大夫说她是宫寒,吃了好几年的药,也没好。老奴想求,求**”说到后面嗫嚅起来。
黄婆子男人死得早,独子虽然j明却摔断了一条tui,不能进府干活,靠帮人糊糊灯笼赚点小钱。她和儿Xi妇都是下等奴才,一家人日子过得紧紧巴巴。本来就没有什么钱,再加上儿Xi妇长常年累月看大夫吃药,更是一贫如洗。偶尔听柳芽跟桃儿说自己痛经的毛病只请大**施了几次针,吃了两天药,就好多了。她便起了心思,想着请大**看病,最起码能节约一点诊金,便厚着脸皮求来了。
陆漫知道黄婆子极老实,院子里的一半粗活都是她干的,所以对她的印象比较好。便问道,“你是想让我帮你儿Xi妇看病?”
黄婆子猛地点点头。
陆漫心上一喜,她现在正愁没有地方实习自己的针灸和切脉,这就送上门了。但还是谦虚道,“我年青,你儿Xi妇吃了几年药都没治好的病,我也不敢说能治好。不过,我试试看,让你儿Xi过来我瞧瞧。”
黄婆子先以为陆漫要推辞,正着急,又听说要试试看,喜得一脸褶子,忙笑道,“老奴儿Xi就守在门外,老奴这就去叫她。”便跑了出去。
陆漫坐去西侧屋。东侧屋是她日常起居的地方,不愿意让不相干的下人去那里。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妇人。她穿着粗布_yi,蜡黄脸,紧张的身子都发抖,一看就老实得有些过分,进来时还带来一gu不太好闻的味道。她是府里侧门倒夜香的,平时连二门都进不了,这还是婆婆给了守门婆子一点钱,她才进来的。
婆Xi两个看到丫头们都皱了皱鼻子,杏儿还捏了鼻子一下,脸都红了。黄婆子气得瞪了儿Xi妇一眼,知道要来见三**还不洗干净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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