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这一年多在剑山要塞是怎么过的?”王无垠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随意的问道,“以你的x子,估计也没本事去杀什么妖兽挣钱吧?”
说到这个,神算子哭得更伤心了,“我就在外面摆摊,在饭馆茶肆给人算命,挣点辛苦钱**”
“你脸上的那些淤青是怎么回事,怎么新的旧的都有?”
神算子一下子苦瓜着脸,“算命这一行太难了,有时说真话也不行,说假话也不行,前些日子一个大汉来找我算卦,我实话实说,算那个大汉有血光之灾,然后他说我胡说八道,在咒他,不仅没有给我钱,还生气的把我打了一顿,后来又有一个人来算命,我看到他有血光之灾,但不敢说,只叫他注意,没想到他到外面猎杀妖兽时受了伤,出行不利,回来找我麻烦,说我骗他钱,又把我给打了**”
王无垠忍着笑,“咳咳,那你可以到火鸦堡找我A,你去了没有?”
“我去了,一来剑山要塞我就去了,我去了说和您认识,可火鸦堡外的侍卫看我这副样子,觉得我是骗子,想要趁您没回来,无法证实我的身份,招摇撞骗骗吃骗喝,就把我轰走了,我不甘心又去了两次,遇到火鸦堡里一个姓度的冷面煞神,那家伙觉得我是骗子,很生气,在败坏宗主你的声誉,还要把火鸦堡当冤大头,想把我抓了丢到火鸦堡的大牢里关起来严刑拷打,我好不容易才溜了,以后也不敢去火鸦堡了**”
“行了,小心别把眼泪鼻涕摸在我的身上,你这就叫做活该**”王无垠踢了神算子一下,故意板着脸说道,“站起来吧,这次给你长个记x,我先给你记着,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按门规把你处置了,听清楚了没有!”
“宗主**宗主不生我的气了**”神算子抬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王无垠,打量着王无垠的脸色。
“生你的气能从你身上刮出二两油来,还是能从你身上搜出几个铜板?你有神算之名,但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靠的不是算,而是心,明白么**”
“明白了,明白了,我以后对宗主绝对死心塌地,绝无二心,宗主叫我往东,我神算子绝不往西,宗主叫我站起来,我绝不蹲着**”神算子抹着眼泪,一边赌咒发誓,一边就油滑的趁机站了起来,看了看王无垠,又看了看那满桌的佳肴,眼睛都直了,狂吞口水,喉咙止不住的抖动。
“几天没吃饭了?”王无垠瞥了他一眼。
“五**五天**五天前吃了一个饼**”
“行了,这桌菜我吃不下,我已经饱了,你自己坐下吃吧,吃完后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不然你这副模样跟在我身边,谁都以为你是骗子**”王无垠说着话,已经站了起来,朝着餐厅外面走去。
“谢谢宗主**谢谢宗主**”神算子欣喜若狂,连手都来不及洗,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一把抓过桌子上的一块酱zhi四溢的红烧鹿r,不管不顾的啃了起来,啃得满zhui满脸的都是酱zhi,这只手上的鹿r还没有啃完,另外一只手,拿着汤勺就去捞桌上的十全珍馐汤,那模样,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来到餐厅的门口,王无垠拍了怕手,两漂亮的侍nv才出现在他面前,王无垠指了指餐厅里恨不得趴到桌子上大快朵颐的神算子,“等他吃完了,带他去洗个澡,换身_yi裳,收拾一下,再来见我!”
“是!”
“让刚才那张名帖的人到客厅,我在客厅见她**”
“是!”
**
王无垠住的这琉璃宫的宫殿很大,足足上万平米,他来到客厅,刚刚坐下喝了两口茶,琉璃宫nei的侍nv就把木婉君带进来了。
两年不见,那木婉君的身材还是那么火爆,该大的地方还是那么大,一点没有走样,反而是木婉君的气质,比起两年前,有了一些改变,没有那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而是薄施脂肪,画了一个素雅j致的淡妆,眉目如画,穿着绿色的长裙,脖子下的领口裹得严严实实,再无风光外泄,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乍一看,反而多出几分庄重典雅的气质。
“木婉君拜见恩主**”木婉君也和神算子一样,一进来,看到王无垠端坐在椅子上,就在王无垠面前跪下了,莹莹拜下,行了大礼,那秋波涟涟的眼中,一下子就溢满了水汽,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王无垠看了一眼木婉君,那跪拜在他面前的木婉君,长裙曳地,在她身下绽放开了,犹如一朵绿色的牡丹在他面前,再看那面容,犹如梨花带雨,人比花娇,伸手可摘,目光从木婉君的脸上落下,看到她王无垠的小心脏又忍不住狂跳了两下,连忙把自己的视线移开。
其实比起敞开和暴露的nv人,懂的含蓄和把自己的美丽收敛起来的nv人,会更容易激发起男x的征_fuyu望,后者给人的_gan觉,会更高级,更值得投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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