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政府以南京为都城的时候,曾经招致国nei一派反对的声音。有人说南京是六朝脂粉地,建都于此的王朝大都短命。南京政府为了立威,所以花了大的代价重建这座城市。
与遍地租界的上海相比,南京拥有相对完整的所有权,因而主干道旁边的政府大楼十分宏伟。
今日要在这里举办的就是南北会谈。北平政府派了官员南下,拟与南京政府协商贸易,军事以及政治方面的He作,这是经过多方努力的结果。而会谈开始前的晚宴,南京政府也力邀各界人士参与,其中就包括傅亦霆。
傅亦霆到了南京的别院休整了一下,便换了礼_fu,前往政府大楼参加晚宴。一路都是林*大道,道路宽阔,可以让六辆车并排而行。袁宝一边开车一边说:“A,这就是首都的气象A!”
王金生坐在副驾驶座上,翻开文件夹,将到场的人员大概都跟傅亦霆说了一遍。
“今天好像要来不少日本人,都是北平那边带来的,早知道应该让小姐一起来,我可能排不上什么用场。”王金生看着名册说道。
傅亦霆翘着tui,看向窗外的路灯,淡淡地说道:“无所谓,我也不想跟日本人打交道,这种乱七八糟的场He,还是不要让她参加。若不是公董局让我来,我也懒得来这趟。”
“嗯,北平那边最大的官员就是凌总理了,其它人倒不值一提。至于南京这边有行政院的委员,还有各部长,那个郑部长也在其中。”
郑部长就是郑成元的父亲,主管财政的。
傅亦霆笑了一下,今日还真是有意思,冤家路窄的样子。
到了会场,里头响着曼妙的舞曲,不少男男nvnv已经亲密相贴,在舞池里面跳舞,_yi香鬓影。一些政要坐在沙发上,热烈地交谈,酒杯相碰,身边大都有妙龄nv郎作陪。其中一个穿着军装,头D大礼帽的人,身后还站着两个严阵以待的军官,显然是全场的交点,很多傅亦霆认识的政府官员都围在他身边。
他应该快六十岁了,可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
王金生说道:“六爷,那位就是凌家老爷子了。我们的身份恐怕不能过去,您自己小心点应付。”
傅亦霆点了点头,_fu务生将他带到那帮人中间。南京政府的官员基本都知道傅亦霆,有些官衔小的,还不自觉站了起来。当众最大的执行委员卢志航笑着介绍到:“凌老,我们正说着呢,他就来了。”
凌连峰接过身边nv郎递过来的酒,看向傅亦霆,笑着道:“傅六爷,久闻大名A。”
傅亦霆恭敬地说道:“哪里,是我对您的英勇事迹如雷贯耳,今日终于有幸得见。”
凌连峰大笑起来:“我哪有什么英勇事迹,不过是外人瞎传的。糟老头子一个,不足挂齿,不足挂齿A。”
傅亦霆在旁边坐下来,卢志航说道:“你是谦虚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叫凌老板一起过来?他不是就在上海吗?前阵子,我还特意去上海大剧院听了他一出戏。”
上海大剧院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北平政府就是因此,才清洗了好一帮所谓的爱国分子。卢志航这是故意戳人家的痛处,谁都知道凌家这父子俩不He,否则凌鹤年怎么不像几个兄长一样,在北方各军中担任要职,最差也能混个秘书长之类的,反而要千里迢迢跑到上海来做伶人。
凌连峰的脸色果然微变,但毕竟是见惯大风大*的人,慢悠悠地说道:“我有十个孩子,他年纪最小,我对他的管教也最少。现在的年轻人都管不住,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也懒得管他。就是记挂他的终身大事,只要他肯结婚,随便哪家姑娘我都没有意见。”
“不久之前我在报纸上好像看见凌老板跟一个nv孩子在一起,您知道这件事吗?”旁边有人问到,赶紧缓和下气氛。
凌连峰当然知道报上的事,他这回亲自跑到南京来,就是为了去上海向凌鹤年求证的。只要他真看中了哪家姑娘,他二话不说,立刻去提亲。
“谁知道真假,还得等我去上海,亲自问问他。你们先谈,我去下洗手间。”凌连峰站起来,拉了拉军装上_yi的下摆,那两个军官也跟着他走了。
在场只剩下南京政府的官员,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直接用方言说起来话来。无非就是些荤段子,说给身边的nv郎听的,全当T节气氛。
傅亦霆坐在旁边喝酒,目光索x放在舞池里,显得心不在焉。以前他还应付他们几句,可现在心早就飘回到上海去了。
不知道她现在睡了没有,今天过得如何。他这两天夜里都睡得不好,总是反反复复地在做那天下午的梦。她躺在他怀里,洁白如玉的body触手可及,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蜜桃,修长的双tui。
傅亦霆下意识地松了下领带,觉得这里的暖气开得有点大了。
这时,一个穿着露背红裙的nv孩子,悠然走过来,一下坐到他的沙发扶手上,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按在他的Xiong膛上,俯身道:“这位爷,不一起跳个舞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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