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兽一般,猛地站了起来,抄起面前桌案上的酒壶和杯盏,一gu脑砸向那侍卫头领,口中怒骂道:“抓一个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nv子都抓不住,孤的府中不养无用之人!滚!”
侍卫头领自然不敢滚,这若是一滚,太子盛怒之下,恐怕自己的项上人头也要跟着滚了。
他只一味垂着头,以额触地,不敢有丝毫动作,唯恐又触怒了太子,太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跌坐在圈椅中,脸色*沉得仿佛乌云密布一般,道:“孤迟早要被你们这些废物给害死!”
“属下有罪,甘愿受罚。”
“呵,”太子冷笑起来,斜眼看他:“罚你?罚了你,你就能去平远将军府帮我把那个叫杜如兰的贱人抓出来?”
侍卫头领不敢作声了,倒是一旁坐着的文官慢慢地开口了,道:“殿下息怒,莫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太子声音带着怒意,但是好歹平静了不少,道:“太傅有所不知,这件事情,孤当时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办稳妥些,绝不能出岔子,可是万万没想到,如今却弄成了这番局面,孤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府上好吃好喝养着的这些人,统统都是饭桶!关键时候,什么力都使不出来。”
“殿下息怒。”
太傅安抚了太子一句,又转头问道:“现在人已去了平远将军府中了吗?”
侍卫头领答道:“是。”
太子脸色依旧*沉,语气忿然:“为何平远将军会掺和进来?这跟他有什么相干?”
太傅却问那头领道:“你是亲眼看见她进了将军府里?”
“这”侍卫头领犹豫了一下,道:“这却没有。”
太傅言辞犀利地追问道:“那你如何能够断定是平远将军府的人ca手了此事?”
侍卫头领答道:“那杜如兰的同伙受了伤,属下看着血迹是在将军府前止住了,显然是入了府nei。”
“莽夫!”太傅不客气地道:“你会循着血迹追查,他们就不会掩盖行迹?”
侍卫头领哑口无言:“可”
“行了!”太子一摆手,不耐烦地道:“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侍卫头领立即磕了一个头,不敢再出言,太子表情*鸷,喜怒不辨,倒是太子太傅道:“殿下可是忧心此事?”
太子道:“孤本想着将那杜如兰抓来,B她反咬一口恭王,即便不成,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来个死无对证,可偏偏这些饭桶”
他说着就来了脾气,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果盘,j致的茶果糕点滚落一地,太子气道:“筹划了半天,最后全被搅和了!”
太子太傅慢慢地道:“事已至此,殿下再想已是无益,不如想想,要如何把这事情给圆回来。”
太子气愤难平,道:“怎么圆?我那好D_D就等着抓孤的辫子,刑部尚书是他的人,这事情已经捅了出去,父皇今日批了折子,让刑部立即着手审案子,那刑部简直是水泼不进的铁桶一座,若是叫他们翻出了岑州的事情”
他的脸色渐渐*沉下来,森然道:“不行,孤不能让他们那么做,那杜明辉的nv儿知道多少事情”
太子太傅却道:“殿下切莫自乱阵脚,以臣之见,此事还远不到那般田地。”
太子立即转过头来,望着他,道:“太傅可有何良策?”
太子太傅道:“既然皇上已下了命令,让刑部去审,刑部能不能不审?”
太子脸色难看地道:“他们现在肯定巴不得连夜提审,怎么可能不审?他们恨不得把旧账全部翻出来,一把将孤拉下去孤不能”
太子太傅又道:“殿下,刑部审了,皇上就会信吗?”
太子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不,还有大理寺,刑部审了之后要将案子递交大理寺复审”
太子太傅道:“这就是了。”
太子思索他的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道:“是了,大理寺审了之后,若有问题,还会打回去,叫刑部再审,让他们审,拖得越久越好,这样孤的时间也越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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