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沈慕被这句话砸得眼冒金星。
莫,莫名其妙的,忽然就有个人说要娶自己?沈慕惊讶极了,甚至有些慌张,不知所措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滚烫的一片。
若是此刻有镜子,沈慕会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到耳朵_geng了。
真、真是孟*!可是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A。沈慕过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又晃了几下,这次人却没有再醒过来。
这么躺着可不是办法A,再过一会儿天色暗下来,这shen山里更危险了。他们这儿山林里的野兽可不少,熊瞎子、狼、大虫都有,白天不常出现,天黑了可就不好说了。
沈慕除了抠门一点,脾气有点小暴躁,整体上还是个善良的好少年。况且从小他爹就教他读书,也是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并不能碰见了当没碰见,自己掉头下山。
咬咬牙,把人扛在自己背上,连拖带背的往山下走去。虽说哥儿的力气、个头天生不如汉子,可沈慕干惯了农活,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不过这人瞧着又比沈慕大上几岁,骨架已经长成了,可是不轻,背一会儿还好,时间久了饶是沈慕也累的够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连扛带扶,也是背不下山了。沈慕只好把人弄到最近的山洞里:这是村里人上山砍柴、挖野菜固定的歇脚的地方,村里的猎人还会在里头放点水和一些山上常见的草药,就怕谁被什么蛇虫鼠蚁咬了,或者被树枝石头划破止个血什么的。
沈慕家净身出户那会儿没_F_子,沈老大就把沈慕和刘氏安置在山洞里住过好一段日子,自己借了钱和几个兄弟起了_F_子,才把他们M_子接回去。
这山洞虽然离山脚有些距离,但怎么说也是出了shen山,经常有人来这附近挖野菜,还是挺安全的。
沈慕小心翼翼的卷开那人的kutui,只见小tui肚上一条一尺多的口子,从膝盖斜斜划到脚踝,虽然不shen,却溜了不少血,半边kutui都被血洇*了。伤口也沾了泥沙,有些红肿。
这可不大好,沈慕摸摸那人的额头,果然有些微微发热。
方才那话,也许是烧坏了脑子。
要是伤口_gan染了可不是小事儿。沈慕想了想,又独自回了一趟shen山,把落下的背篓拿回来:那里头有他的医书和刚采的草药。
倒出竹筒里的清水给那人清洗了伤口,又把刺儿菜嚼碎了涂在伤口上。做完了这些沈慕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想了想又用凉水帮人擦了擦脸,以图降温。
擦完脸,沈慕是彻底愣住了。
我的乖乖沈慕咽了咽口水。他,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汉子呢!
镇上书院山长的小儿子长得够好看了吧?大家都说他俊,读书也确实给他增添了不少气质。而这个人,比读了书的山长小儿子还俊!
不是那种还未张开,带着稚气和书卷气的清秀,而是英气勃发的俊!
这下沈慕能确定,这个人不是他们十里八乡的,也不是镇上的。不然有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着这人的脸,沈慕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对这人伸出了“魔爪”。
我不是占你便宜哦,我只是瞧瞧有没有什么身份凭证沈慕在心中默念着,把人身上好一通翻,最终只翻出了一张路引来,上写:兴安县太平镇碧溪村宋柏为告给文引事,因经商,诚恐前途阻滞,理He告给文引,庶免关津留难,为此给引事实。
沈慕松了口气,有路引就好说,有路引起码不是歹人——这年头没有路引的外地人不是歹人就是流民。即便是流民也不能掉以轻心,防人之心不可无,邻村就有过村人好心收留流民,却被流民偷了村子里财产的事儿。
但有了路引,这人就多半是安全的了。就算这人临时生了歹意,路引上姓名籍贯写的清清楚楚,告官就是了,跑得了和尚总跑不了庙。
况且况且这人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不是歹人。沈慕红着脸把那张路引叠吧叠吧又慌忙塞回那人——哦,他叫宋柏。
又塞回宋柏怀里。
宋柏A,松柏,松柏长青,真是个好名字。
沈慕围着宋柏打了会儿转,又给他喂了些水——不得不说这样好看的一个汉子这样躺着不动,任自己施为的_gan觉不要太好。沈慕盯着宋柏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想上手。
手指沿着宋柏的眉目逐一描画,最后落在那张失去血色、却形状依然完美的zhui唇上。
咕咚。沈慕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要是刘氏在这儿,都会吓一跳:这个耳朵红红的,对这个汉子动手动脚的人,还是自己家那个没开窍的哥儿吗?
宋柏迷迷糊糊的任沈慕摆布,脑子里像灌了两斤浆糊。自己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自己是谁,身边照顾着自己的人又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头好痛,tui也好痛
昏昏沉沉中,他能想的起来,刚才有个人把他晃醒了。那人面目清秀,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然他脑子里不He时宜的想起小时候他爹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虽然他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连他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这个故事却在脑海中格外的清晰。
什么故事呢?
哦,是一个海底的小鲛人,因为长得美,被称为小美人鱼它游上了海面,救了不小心落水的皇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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