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城本以为自己肯定会死在宋祁渊的手里,但是他却想错了。
宋祁渊竟然没有杀他,而是废了他的行动能力,快速的冲到盐池边,直接将池水撤了出去,只是到底是晚了,以俞柯的伤势没了那一丝吊着的生气,被投入池水中自然是断了活路。
他看着那人将浑身*透的俞柯捞上来,扔在池边,表情竟是迷茫的。不过迷茫只是一瞬间,还不待他细看过去,宋祁渊的面色就恢复了平日的淡然,冷道,“如此便叫你死了倒是便宜了你。”
然后这人便盼咐手下将俞柯的尸体毁了,并且不许再有人提俞柯这个名字。
顾锦城只是冷笑,闭上眼睛,T动神识便要打算自爆,却不想还不等他成功就让宋祁渊打断了,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封印的术法,直接将他的修为封印在body中,再也T动不了分毫。
他心中不甘,却没了自杀的办法,只得任甶宋祁渊将他带到擎苍派的水牢关着。
让他奇怪的是,这人虽然将他双手双脚吊在水牢墙壁上,却并没有像对待俞柯那般折磨他,而且还没有直接废了他的修为,只是禁钷I了他的自由而已。
宋祁渊消失了很长时间,然后突然有一天醉醺醺的出现在顾锦城的水牢门口,顾锦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当时是极震惊的,以宋祁渊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喝醉的,除非是他自己想醉才能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水牢中全是肮脏的污水,那人却并没有施法让水分开,而是淌着脏水倚靠在顾锦城的牢门柱子上,平日里一尘不染的白抱被浸成灰色,他却并没有在意,自顾自的抬起握着酒壶的右手,向着zhui里倒酒。
“宋祁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顾锦城不明白宋祁渊到底在想什么,俞柯死的时候他便想跟着一起去了,却被这人生生的止住了,偏偏让他活着,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宋祁渊的所作所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宋祁渊听到顾锦城的问话,便将脸转过来看了顾锦城一眼,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顾锦城,你说俞柯怎么就死了昵?”
“俞柯怎么会死昵?他不应该那么容易死A顾锦城听着那人渐渐弱下去的声音,拿着酒壶的手垂在身侧,低着头喃喃的重复着莫名其妙的话。心中几乎被震惊淹没,但随后便是止不住的冷笑,他猜不透宋祁渊,只觉得这人可能是个疯子。
俞柯本就是他杀的,是他毁了俞柯。而且当时在盐池边上,他当着一派三门六大家的面说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起俞柯。现在竟然还来问自己俞柯怎么会死?
可笑,真是可笑。
“宋祁渊,俞柯怎么死的你还用来问我吗?”
宋祁渊好像听不到他的话,只是点点头,又灌了口酒,大笑了起来,“是A,是A,杀了他我的仇便报了,他死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笑了半响,他却突然停住,视线迷迷蒙蒙的,转过身来对着顾锦城,问道,“顾锦城,你知道俞柯是个怎样的人吗?”
顾锦城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只觉得宋祁渊当真是疯了,他竟然向自己问起俞柯的事情。问自己的仇人是怎样的人?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顾锦城并不想回答,只是闭上眼睛,冷道,“你杀了我吧。”
他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做不了,形同废人,而且俞柯已经死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再没了值得牵挂的东西,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宋祁渊看着他决绝的态度,偏了偏头,向后退了两步,酒壶摔进水里发出轻微的扑通声,“对A,我为什么要在意俞柯是怎样的人?我何必要问一个死人?!”
他说完这话之后便脚步不稳的走出了水牢,随着石门的关闭,室nei只留了顾锦城一个人看着在水面上浮动着的酒壶发呆。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竟然有人打开了水牢将他放了出来,还解了他的禁制,赫然是当初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肖云。
“掌门让我放你出去。”
“宋祁渊为什么要放了我?他人呢?”
顾锦城心中不解,自那曰以后他便再没有见过宋祁渊,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一概不知,现在突然被放出来,真是古怪至极。
“掌门他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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