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臣则是浅浅喝了一口以示回敬,随后放下酒杯重新坐回去,状似随意开口:“几年前我和令公子有一些交集。听说,他前段时间离婚了?”
邱经理诧异他竟然会主动提及他儿子,但离婚一事nei情到底不光彩,便不yu详说。和Q子一起在他旁边空位坐了下来,道:“多谢陆总关心。现在的年轻人说实话我们也不懂,_gan情好的时候怎么劝都不听非要在一起,离婚的时候也是一样,拦都拦不住。”
话刚出口,yao间突然被Q子暗暗用胳膊捅了一下,看过去见她冲自己使眼色,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失言,眼前这位当年突然离婚可没少引起圈nei传闻。忙赔着笑把话题岔开,聊到了商场上的事情。
谈了大约有二十分钟,陆翊臣起身和众人打过招呼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单独叮嘱邱经理如果邱良要再婚记得也给他送一份请帖。
邱经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谈话的时候陆翊臣虽然没有不耐,但言语之中明显透着疏离,他可不觉得他会这么关心自己儿子的婚事。更何况他也从没听儿子说过和陆家这位关系甚笃,他的朋友圈是些什么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搅破脑zhi也想不通其中缘由,反而邱太太一脸凝重显然是揣了心事的模样。
乘车从鼎丰酒楼出来已是月明星稀。郁安夏低头看了眼腕表,九点半了。
她侧目看向身旁正闭目倚着靠背、扯开领口两颗纽扣散着酒气的男人,表情微怔。
时光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岁月的印记,反而让他多了一份而立之年特有的沉稳和镇定。五年前的陆翊臣已经十分优秀,但现在的他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她十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那个高高站在茗城高中校庆舞台上发表讲话的白衬衫年轻男人绝非池中物。
“在看什么?”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扫过来的锐利眸光让她突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这时,一阵凉风吹进来,驱散了鼻间萦绕着酒香的熟悉气息。
郁安夏垂眸敛起眼底情绪,旋即看着他开口道:“不是说要谈悦悦的事情吗?”
陆翊臣嗯了声,接着就再没下文。
郁安夏不喜欢他这种惜字如金的态度,眉头微蹙:“五年前,你说我一旦离婚的话,未来五年nei都不会有探视悦悦的权力。现在五年之期已过,我希望以后每周都能见她一次。”
五年之期——
听到她再次提及自己当年一怒之下威胁她说的气话,陆翊臣微愣,随后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如果不是她说,他_geng本就想不起还有这件事。
“你真听话。”他的语气和那天说这话的时候一样,略带嘲讽,慢条斯理地问她,“那我当初让你不要离婚你为什么不听?既然舍得宁愿不要nv儿也要离婚,现在为什么还要见她?”
字字句句都带着压迫,他倾身过来,一步一步B近她。
郁安夏对上他压迫十足的墨眸,心口莫名狂跳,她撇开脸,伸手推上男人的Xiong膛阻止他再靠过来,自己则是往角落里挪了几步。
回想当初离婚时候的情景,她心中一阵唏嘘,但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做同样的选择。
当初发生了那些事,如果继续打着为了孩子的旗号,在一段不被爱的婚姻里委曲求全,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她唯一后悔的是,当年自己太年轻,又因为幸福的假象突然被刺破大受打击_geng本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换成现在的她,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她会慢慢周旋,至少在离婚后也能争取到陪着悦悦成长。
但现在,还为时不晚。
“难道你打算说话不算数?”她质问道。
陆翊臣冷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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