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低声道:“尤大**伤了脸,怕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邢霜忍不住骂道:“放她娘的屁,是她脸面重要,还是她婆婆重要?她婆婆如今都生死未卜了,她连露个脸都不肯?你去珍哥儿院里,传我的话,一刻时辰之nei再不过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邢霜原是不好意思仗势压人的,贾珍和尤氏的年龄都比她大,她的辈分就直接高人家一辈,本来就有些怪害臊的。
可如今看来,这贾珍和尤氏都光长了年龄没长脑袋,他贾珍的亲娘难产都快死了,他还在家打老婆。
那尤氏也是个傻的,被打了不知道告状,只会哭。她婆婆生产之日,她在家跟哭丧似的,邢霜已派金钏去T解了,她还不知道过来这边帮个手,也可以躲过她丈夫的怒火不是?
虽说小辈也不便管长辈的事儿,可这生产本就是nv人走一趟鬼门关的事儿,再怎么要避讳,也不可以在此时避讳。
想起书里尤氏那x子,邢霜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想起贾珍日后的模样,邢霜这心头火就更旺了。
若不是碍着他俩是贾敬的亲儿子Xi妇,邢霜都想派人去把这两人绑了各打四十大板。
贾敬此时完全没注意到弟妹的怒火,一时陷入恐慌中回不过神来。邢霜这头见他实在没用,便自作主张吩咐了起来。
她一边派人去再裁些赶紧的布料,用热水煮了送Jin_qu,再把那些已经染红了很多遍,洗也洗不干净的布片换掉。
一边她又让人再次去贾珍的院子催促,让那对不靠谱夫Q赶紧过来。
待贾珍带着尤氏赶到袁氏的院里,邢霜见面只瞪了两人一眼,并不责骂他们。这两人心中咯噔一下,看了眼旁边颓然的老爹,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M_亲!”贾珍终于扑到窗前,流下泪来:“M_亲您可挺住A!”
邢霜心里骂了声畜生,转头再看尤氏,恨铁不成钢道:“如今虽不到你当家,可你好歹也是这家的大**。当家主M_正在鬼门关徘徊,你不说出来掌事接过大权,只会躲在家里哭丧成何体统?”
尤氏张了张zhuiyu言又止,结果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邢霜最见不得这柔柔弱弱的样子,她平生素来最憎三种人。一是没眼力见的,二是口蜜腹剑的,三就是这种柔弱无助的。
虽说这第三种着实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受了欺负你是可以觉得委屈,可你只觉得委屈,却从来不抗争,只一味的委屈叫人同情你,让人替你出头,这就有点恶心了。
人若不自爱,就无法被人爱。没有人会珍惜一个从来不自爱的人,更不会有人无限的同情弱者。再值得同情的事,在同一个人身上发生三次以上,就会让人觉得乏味厌恶了。
就如同祥林嫂,最后连名字都被拿来做了形容词。
尤氏此时的泪水,不但没让邢霜心软,反倒让她更加的厌烦不堪,加上贾珍那头在窗前嚎的跟哭丧一般,邢霜的怒火终于积累到了一个极限。
“够了!”
一片哭喊声中,突然爆出一声怒喝,吓得贾珍尤氏一抖,贾敬也从失魂中清醒了过来。
众人望向廊上,见西府的大太太一脸怒容看着贾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但凡有一点孝心,昨晚就不会在你屋里打骂你老婆,而是早早的过来候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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