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等年筠淼醒来身旁已经空了,她一个人躺在_On the bed_伸了个懒yao,隐隐约约回想起昨天他抱着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就那么怕疼吗?”
年筠淼当时已是半梦半醒,含糊地翻了个身问他什么怕疼,他却没有再回话。
“怕疼?”年筠淼暗自重复了一句,伸出_geng本哦挑开床幔叫了淑雯来问话,“四爷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淑雯笑盈盈道:“四爷说如果小姐在府里住着烦闷,随时都可以搬去圆明园。”
“没说别的?”年筠淼坐起来,敲敲额头,“我昨晚好像听见四爷问怕疼什么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淑雯想了想,还是摇头,“四爷没说这些,就是看见奴婢在给您熬药,随口问了句奴婢是什么药,”淑雯伸手扶了年筠淼下来,笑着:“四爷一贯也是不愿意您成日喝药的。”
年筠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过淑雯递过来的绞好的热毛巾,刹那间有个念头突然飞入了脑海。
刚成亲的时候,她好像跟他说过怕疼不愿意生孩子,那昨天四爷说的怕疼,难不成是跟这件事有关?昨晚他们俩的确也说到了生孩子的事儿。
年筠淼慢吞吞地擦着脸,忽然开口问淑雯:“你从前去拿避子药的那家铺子,认识你吗?”
“不认识的,”淑雯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奴婢这都多少年没去拿过药了。”
“之前的药还有吗?”年筠淼突然心慌了起来。
“有是有,”淑雯迟疑道,“只怕是没法吃了。”
“你收在哪里了?”
“当时小姐说不知以后还用不用,奴婢就用匣子装起来收在西间书架的最上头,”淑雯看着年筠淼的脸色,“奴婢去拿来?”
“拿来我看看。”
不知怎么,年筠淼忽然担心那药被人动过。
淑雯快步往西间去,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就听见淑雯一声低呼,“药呢?”
年筠淼心里咯噔一下。
“小姐,小姐,”淑雯申请焦灼,脚步匆匆,手里捧着打开的匣子小跑过来,惊慌失措道:“奴婢记得清清楚楚药就是放在这里的,怎么就没了。”
“原来的药还剩下多少?”
毕竟隔了好几年,淑雯努力回忆着,“还有三四瓶呢,因着有些是提前吃的药,有的是行_F_之后用的,奴婢拿不同的瓷瓶分开装的。”
一着急,淑雯也不避讳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年筠淼接过装药的匣子,无意识地扫了一遍,这匣子没上锁,想要打开也容易。但若是四爷自己发现的,他在这屋子里常来常往,又何必要把里头的药丸都拿走,拿一两颗叫人去查验便也罢了。
把所有的药拿空,这人必是在十分着急的情况下潜入的,事后也没有冒险找机会把药送回来,又或者人家也没打算把药送来,让年筠淼知道了也无所谓。
这手段,有些熟悉A。
年筠淼冷笑一声,“何苦呢。”
“小姐是知道这药是谁拿走的了?”淑雯拧着眉毛,额头上都B出了细汗。
年筠淼把手中的匣子交还给淑雯,叮嘱她:“你今日去你拿药的铺子问一问,”话说到一半,年筠淼忽然像生气了一般,沉声道:“算了,你不用去了,除了她没第二个人了。”
“谁?”淑雯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年筠淼挑起眼皮,眸色森森:“还能有谁?”
淑雯睁大了眼睛,neng口而出:“福晋?”
“给我换_yi_fu,我找她去。”
年筠淼自以为待她也算是仁至义尽,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其实当下最让年筠淼的生气的并不是四爷知道避子药的事,而是福晋竟然敢公然派人往她的_F_中来,这个毛病惯不得。
年筠淼起得晚,福晋那里已经用完了早饭,跟彩月一起在理丝线。年筠淼原本是气势汹汹的,但到了院门口,她忽地停下脚步,shenshen地xi了一口气,也学着福晋换上一张笑里藏刀的脸,气定神闲地Jin_qu,扬声笑问:“福晋可得空见我?”
福晋听到年筠淼的声音,在理丝线的手用力一拽,细细的丝线勒住了彩月的手指,彩月皱起眉头嘶了一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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