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五*尊者的本我早就被陈昂抹去,剩下的乃是一个活生生引诱轩辕老怪入瓮的诱饵。
陈昂戏谑心起,将一点意识遥遥传递过去,道:“轩辕老怪,冥河在此等候多时了!”说罢将血河法力发动,四十九个血海真符忽地将五*尊者彻底炼化,同时也将轩辕法王的意识活活祭炼成血神子,这等意念之上的直接交锋才让轩辕法王恍然醒悟。
“冥河,你为何也如此j通《血神经》?莫非传我《血神经》的那个人就是你?”
冥河摇头笑道:“若不是想完整保留你的意识,我岂能容你到今天?不把你炼成血神子,我要的东西你会乖乖交代么?抱歉,我食言了。毒龙尊者还是一个人上路吧!你的魂魄,我另有大用!”
这些话他都是在意识中传递过去了,其他人眼中,却是冥河微微一笑,朝五*尊者信守一召,就将他融化为一团血光,*小成一个珠子的模样,投入他手上。
再一出手,又是元屠、阿鼻双剑,悬在冥河的头顶,微微颤动,指着在场剩余的其他人,他脚踏血河大阵,业火红莲片片而落,不断由冥河身上剥落,飘散,燃烧,在周围化为星星点点的火星,带着一点劫灰,以及一点肃杀之意。
“平生最爱斩人头,二十三年未束手。随身双剑不入鞘,要把大千血染透。”冥河弹剑而歌,笑对四方道:“诸位道友,此番海外大劫已入末劫,陈道友不愿与人围攻于我,但他r身被我镇压,还要在做过一场,完成此劫。诸位若是无事,便可退出此地。”
说罢便将血河大阵放开,让出一条道路来,同时元屠、阿鼻依旧悬在头顶,一副退去还是再应劫,任你选择的姿态。心如神尼首先_fu软,叹息道:“贫尼方外之人,冥河道友又未曾作孽满盈,虽然杀x过甚,但贫尼实在不愿ca手。”
“想来出世的那位天魔,便是冥河道友自己罢!”心如神尼一开口就是震撼至极的nei情,冥河却笑而不答,似乎默认了。心如神尼叹息一声,请陈昂放开一个口子,飘然离去。
苦行头陀护着一干后背,对冥河微微稽首道:“若是道友约束门下,不造恶业,峨眉并不会与道友为难!”看到冥河淡淡一笑,并不回答的样子,也沉吟数息,带着一干死伤惨重的正道后辈,纵光离去。
骊山七友和*杖仙童并列一起,却见*杖仙童迈步而出道:“不知道友和昔年我师尊*杖真人所禁制的一位旱魃尸魔,道号孤皓子的先秦修道前辈有何关系?”
冥河笑道:“孤皓子死后成为旱魃,旱魃却不是孤皓子,旱魃蜕化为无上天魔,天魔却不是旱魃。由生而死,由死而生,冥河乃出!所以,孤皓子是孤皓子,冥河是冥河,虽曾一体,如今却是两人。当年因果,也与冥河无关。”
*杖仙童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此番因果便作罢!师尊隐世不出,如今这一番变故,也与我灵侨无关了!”依旧请陈昂放开九曲黄河阵,携骊山七友、天堑山小男一并离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群仙阻道被屠光,来一劫来杀一通
冥河与正邪群仙一战,端是令人目驰神摇,看得人心惊r跳,阵外许多人只看见金刀魔火、天魔神雷一阵乱串,有无穷幻景,再就见到阵nei许多修道人遭劫厄难,阵nei这些人更是有险死生还的余愧,一颗心犹自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那些吓得呆滞的正道新秀此时退去,见到陈昂持幡站在一边,心里又羞又恼,不顾之前搭救之情,心里反而生出一gu怨愤来,他们并非不知道眼前陈昂也是一位法力了不得的前辈,曾与那冥河老魔争锋,只是陈昂身为正道高人,不比那肆意杀人的冥河老魔,行事有许多顾忌。
他们的背景长辈,在冥河老魔面前没什么用处,人家说杀就杀,哪怕他们的父亲长辈亲自来这里,也是送了命的下场,但此时在陈昂面前,他们就凭空无端的认为,陈昂应给他们那些长辈师长一个面子。
先前那名士子打扮的男子好运捡回一命,却丢了一条胳膊,浑身血迹斑斑,好不狼狈,此时正在用断续灵药接回胳膊,看到陈昂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不由生出一gu怨愤来,高声道:“这位前辈好气魄,先前我们与那冥河老魔血拼之时没有见到前辈,现在从魔阵中出来了,反倒能看见前辈在此。”
“先前前辈有言,与那冥河乃是旧识,不知是否顾念着旧情,不yuca手,所以才放我们在那里**”
他这话说的险恶,鼓动着身旁侥幸逃neng的其他人,顿起同仇敌忾之心,有心将这些事颠倒一番过程,好坏去陈昂的名声,栽上他一个旁门左道,x情乖僻的恶名。
陈昂如何不知这人心里的这番算计,但他的眼光和这些‘后起之秀’乃是天壤之别,虽然并不在意他们的计谋,也更也不在意他们的死活,但这般恶了他,却应当给他们一点苦头尝一尝,好叫这些后起之秀知道,陈老爷的脾气惹不得的修行道理,免得日后什么阿猫阿狗也来招惹。
当即微微一笑,道:“先前我算过一次,你命当陨落在此劫中,现在却让你逃neng了!这是什么道理?好在看你血云yinJ顶,印堂发黑,一副将死之像,应该是要劳烦小爷我亲自出手,送你去应劫。”
说罢一卷长幡,*纵了阵法将他挪移进血河大阵之中,那边冥河与陈昂心有灵犀,只听一声惨叫,已经送他轮回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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