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长安讲她儿时吃药的癖好和趣事,又亲眼看她用面汤吃退烧药,并且把一大碗汤喝得涓滴不剩,严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心疼,除了心疼,没有其他更He适的词语可以用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一碗中原、西北餐桌上最常见的饭食,却能带给她这么多的幸福和回忆,而他,作为她最亲密的人,却完全不知情。
可见他这个丈夫当的有多失败了。
他愧疚地将她拢在怀里,轻声说:“以后想吃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跟我说,我虽不是什么名师大厨,可满足你的要求,喂饱你,让你在吃的方面开开心心的,我还是能做到的。”
长安攥着他的_yi袖,笑着嗯了一声,“我很好养的,最爱吃的是面条,最爱喝的是_chicken_蛋面汤。有这两样,我就能好好的活下去。”
严臻撞了撞她的额头,“傻瓜,你能不能有点追求。譬如,像那些时髦nv孩一样,喜欢吃个鱼翅鲍鱼,燕窝大闸蟹什么的。你老公我不差钱,养得起你。”
长安哧哧笑了。
她依偎着严臻,干涸的心里像是注入一汪幸福的泉水,body的不适,纷乱的思绪,早就不药而愈了。
吃完饭,长安带着严臻回项目部休息。
路上,严臻告诉长安,他千里迢迢到G省来探望她,并非只是休假那么简单。
他来,还有件大事要做。
长安不明白,问他啥事,他却目含笑意的不肯多说,她也只好作罢。
回到帐篷,长安指着角落里的折叠床,“你暂时在这儿将就一晚,明天你就去我的宿舍住。”
营地虽然是板_F_,可条件却比这不抗寒不耐风的帐篷好多了。到时她可以住工地,把宿舍让给他。
严臻放下行李,就开始整理床铺。
打开折叠床,铺上被褥,而后,躺上去试了试舒适度,忙得不亦乐乎。
长安坐在办公桌准备第二天的晨会nei容,听到声音,她抬起头,不禁莞尔笑道:“没见过折叠床吗?你们在野外集训的时候不是也睡帐篷吗?”
“睡A。可那是大通铺,赶上雨天,帐篷还会渗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哪儿比得上你的帐篷。我看这床就不错,还挺结实,睡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为了证明他此言非虚,他故意晃了晃折叠床的床身,床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长安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帧少儿不宜的画面,她面皮一烫,拧着英气的眉毛,瞪着他,“睡觉还堵不住你的zhui!你不累吗?”
“好不容易才看到你,我舍不得睡。”他双手交握垫在后脑勺下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凝望着病中憔悴虚弱的长安。
长安心中一软,朝他温柔地笑了笑,“行,那你就看吧。”
看多久都行,反正未来半个月时间,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严臻美不滋滋地瞅了一会儿,忽然腾地起身,上前就把长安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呀!”长安惊呼出声,捶打着严臻的胳膊,“放我下来!严臻,这里是办公场所,不是宿舍!”
看他径直朝折叠床那边走过去,她的脑子嗡一下炸了,不知是心慌急的,还是之前吃的椰发挥效用,她的脊背额头竟出了一层热汗。
严臻把她安置在_On the bed_,她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一双宝石般的眼睛清澈见底,其中的忐忑和羞涩一望而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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