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亓杨的眼睛蓦地睁大,迅速扭过头去,而亓大石也在这一刻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地抬起了头。
二人四目对视,忽然间冥冥中有一种奇特的预_gan浮上心头。
“阿杨,你**”
亓大石话音未落,便看到亓杨动作飞快地卸下身上战甲,然后手上使劲儿一扯。
战甲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响,而随后又有一件战袍轻轻滑下,落地无声。
亓杨死死地盯着亓大石看了两眼,转过身便将整个泛着蜜色光泽的上半身露了出来。
肌理细致,骨r匀停,线条起伏,满溢着青春的力与美。
这是一具非常漂亮而健康的年轻男子的躯体。
顺着那流畅的后背线条往下而去,在后yao的最尽头,有一朵小小的红色梅花悄然绽放,红得仿佛是一滴血。
同亓大石背脊上的那一朵宛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只是在岁月的磨砺中慢慢变得有些模糊了。
趴在病_On the bed_的亓大石震惊得双手颤抖起来,心头无数个可能x不断碰撞,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片的烟花。
他张张口,最终只是勉强吐出了几个字:“阿杨,你**”
柴院判白胡子高高翘起,一脸xing_fen,只差没有吹出口哨来了:“哎呦喂!亓将军,你们父子俩可真是有缘分,竟然连这刺青都一模一样A!”
而刚刚进帐,抬眼就看到自家大哥哗地把_yi_fu一neng露出上身的谢庭春喉结则是猛地一动。
夭寿了**上来就这么_C_J_。
再没有比这铁的证据更加让人信_fu的东西了。
事实果然如众人猜测的那样,亓杨身上的那个小刺青,正是在他幼年时梅娘给他用烧红的簪子印上去的,随后他便同M_亲失散,被亓爷爷捡回家后抚养长大,才慢慢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个特殊的标记。
而拥有同样刺青的亓大石,居然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父亲。
兜兜转转多年,亓杨竟然凑巧同亓大石姓了同一个姓氏不说,父子俩还都从了军,又同时凑到了一起,还成了一对义父子**只能说缘分的力量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亓大石受到_C_J_太过,此时触景伤情,竟然激动得哗啦啦掉起了男儿泪,不顾自己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紧紧攥住了亓杨的手:“好孩子,苦了你了!”
亓杨见状,也是满心酸楚,悲从中来,当即撩起袍子下摆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父亲!”
“哎!”
亓大石见状,更是高兴得不得了,用粗糙的大手在亓杨的脸上摸了好一会儿,激动地说:“好儿子,看你这模样,长得跟我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说怎么第一眼见你就觉得面善呢!”
全程围观,本来正抹着泪,心中十分_gan动的柴院判:**
亓将军,虽然你儿子得而复失,心情激动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要对自己滤镜太大A**
你看看你的模样,再看看小亓将军。
只能说梅娘夫人一定长得很美了!
一旁的谢庭春默不作声,在刚刚吃惊了一瞬后,便情不自禁地望着这副场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
好像看着亓杨开心,他就满足了似的。
亓大石刚刚_gan慨完毕,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流着泪笑道:“你祖父去之前,经常同我唠叨,嫌弃我不成家,断了他老亓家香火,我本来都没想过再娶,结果佛祖保佑把你找了回来,这下你祖父在泉下有知的话,一定要高兴坏了。”
本来跪在地上,满心激动的亓杨忍不住心底一虚,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谢庭春,俊俏青年冲他眨眨眼,在亓大石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吻了吻自己的指节,安抚一笑。
亓杨:**
对不住,祖父。
父亲这一代虽然勉强续上了,但是到我这里肯定又要断。
你可能只能高兴一小会儿了。
父子二人多年未曾相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亓大石唠唠叨叨,抓着亓杨的手说了好一阵子,这才想起来被他忘在一边很久的谢庭春。
“谢大人。”面对带来了自己救命恩人柴院判的谢庭春,亓大石自是十分敬重:“救命之恩,无以言表,日后要是有亓某能帮上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亓杨便眼睁睁地看着谢庭春的眼睛忽然一亮,笑容瞬间变大,膝盖一弯,便跪在了亓大石的面前!
他的心头猛地一颤。
在那一瞬间,亓杨几乎要以为谢庭春准备当场和亓大石摊牌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紧张,很慌乱,可是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的惊讶,他似乎并不是很排斥**甚至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和xing_fen。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