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回到客栈,夏枫留下五人保护萧明忱,其他人与自己分头出去找人。
千珊本领不差,但西北有夏枫给她撑yao,随心所yu惯了,做事颇有些没头没脑。
她下午说去找王傅算账,夏枫还以为就是过过zhui瘾,没想到这姑**竟然来真的。
夏枫沿着小巷子留下里的暗记仔细寻找探查,她和千珊从小一起长大,二人之间自有一tao传递信息的方式。
千珊既然留下了暗记,就说明她知道自己处于劣势,恐难以neng身。不然以千珊的脾x,应当不屑于留求救信号。
只是**
夏枫站在shen巷里,秀眉紧蹙,暗记就到这里,没有了。
她找遍了四周,也没有发现有其余的暗记。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沿途也没有任何血迹,这是不是说明千珊没受伤?
可是如果没受伤,她应该能轻松应付王傅的府兵才对,为什么要留暗记?
“什么人?”夏枫猛然回头,剑光划破夜空,一柄长剑直刺而来。
她错身躲开,几缕长发拂过剑刃,飘落在shen夜寂静的巷子里。
夏枫剑未出鞘,横在身侧挡住攻势,金属利器相撞,‘铿锵’一声。
偷袭之人被这力道震得后退几步,险些站不稳,不得已收剑于身侧,取下面巾,拱手道:“早就听闻夏将军巾帼之资,倾城之貌,今日得见,实乃严某之幸。”
夏枫暼他一眼,这人五官还算端正,长得一身正气,然而观其行事却是小人做派,遂不客气道:“少废话,我的人呢?”
“夏姑娘伤得重,严某只得暂时将她安置在家里。”严林恭敬回话。
“西北没有仆随主姓的规矩,她不姓夏。”夏枫盯着墙上的砖缝顺着纹路,她对这偷袭自己的人全无好_gan,语气很是恶劣。
“是在下擅自揣测了,将军可是要寻千珊姑娘,”严林做足了谦卑姿态,躬身引路,“这边请。”
夏枫跟着严林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最终进了一家酒楼的后院。
后厨经常屠宰牲畜,血腥味浓郁,置身其中,_geng本分不清是人血还是牲畜血。
“我今夜本打算去指挥使府寻人,没想到竟遇到了千珊姑娘。是严某学艺不j,不敢从王傅手上救人,只能等姑娘逃出指挥使府,暗中搭救。”严林语气略含歉意,推开_F_门,示意夏枫自己Jin_qu。
“给我把刀,我还能去剁了那个王八蛋。”千珊大声嚷嚷道,声音一如既往地穿透力十足,半点不像受伤。
“刀给你,去吧?”夏枫绕过屏风,把佩剑往她眼前一杵。
千珊小zhui一瘪,眼泪立刻出来了:“小姐,你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呜呜。”
“到底怎么回事?”夏枫躲开她沾着眼泪鼻涕的手,“你打不过不会跑吗,原地等着被人砍?”
千珊擦擦眼泪,端起桌案上的药汤一饮而尽,不说话了。
_F_间里只有她们二人与一个医nv,夏枫扯开她_yi襟看了眼,伤在肋下,还好不是要害:“回去就把你嫁了。”
“行呀,”千珊转头嬉笑道,“我要个像宁王殿下一样俊俏的小郎君,丑了不行。”
“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夏枫在旁边坐来,问:“那个姓严的怎么回事,是他救了你吗?”
“放屁,”千珊拍桌子道,“要不是我他早死了,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学人家当贼,谁给他的自信。小姐,严林是不是跟你说他救了我?”
“你说他叫什么,”夏枫脸色倏然一变,压低声音,“严林?”
“对呀,”千珊点头,随即嫌弃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要不是他碍事儿,我准能捅王傅一剑。”
“他是严太傅的儿子,少时曾做过宁王殿下的伴读。”夏枫站起身,沉思片刻,“严林在寿州是王傅最得力的幕僚,却三更半夜整这么一出,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管他什么算盘,”千珊站起来整理_yi_fu,“既影响不了咱们西北军,也耽误不了您与宁王殿下你侬我侬,管他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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