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国那天刚好是除夕,蒋晓梅已经做了一大桌子年夜饭在那儿候着了。
吃饭时候,她看到兄弟二人手上闪闪发亮的对戒一脸羡慕,对儿子说:“哎呀真好,你爸那时候娶我家里那个穷的呀,连个金件儿都没有,我怕你外婆外公不高兴还自己贴钱备了嫁妆,这买卖我可真是亏本亏大了!”
许勇山气定神闲地反驳:“那我后来不也补你了么?戒指婚纱,哪样缺你了?”
这男人忒没意思,聊天分不出玩笑话。
蒋晓梅没忍住白他一眼:“结婚戒指就那一天有意义,过了就不一样了你懂不懂?懒得和你计较。”
许勇山更忿忿不平了:“那后来我送你的时候也没听你抱怨A?”
蒋晓梅这顿饭吃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诶你说你这个人,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和我计较上了?!你几岁A?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倒越活越回去!”
许勇山被他老婆一句话顶得不吱声了,有气不敢出。
许知远赶紧打圆场,往他爸_M碗里夹了几块r:“我再给你们买一对!银婚重新办!金婚也要!”
蒋晓梅一听眼睛亮了:“真的A?”
“对!如假包换!婚纱西_fu我来设计!其他钱让他出!”许知远筷子一转指着许文远。
蒋晓梅笑得zhui都He不拢,整个脸都在发光,眉眼间的细纹好像都淡了很多。
“光_yi_fu不行,戒指也要你自己设计!”
许知远r塞到zhui里有点哽住了,半天他委婉地说:“_M,这个,珠宝设计和_fu装设计那是两回事儿**你儿子**没正儿八经学过珠宝设计。”
“哦。”蒋晓梅扭头瞪他老公,“哎你看到没老许?还是我宝贝贴心!不过你们的钱自己留着吧,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之前帮你爸倒腾那些个石头已经花了不少钱了。”
许勇山觉得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吃个年夜饭老拿他说事儿:“玩石头怎么了?那我也挣钱了A!”
蒋晓梅往他碗里丢了块排骨:“就你那些破石头,一百块能凿出来一块有用的不?公司公司不管丢给文远,他还有自己的事儿呢,又不长三头六臂**”
许勇山辩驳:“公司那是让他练练手,我要退休了这些迟早都是他们的。”
蒋晓梅气得不行,往他肩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他要练什么手?你说说A要练什么?人家自己公司经营得有模有样,哪样不比你这个当爹的强?你偷懒就偷懒你还找借口你气死我了你!”
年纪越大越像孩子,老两口平时在家没事儿也斗zhui。眼看他们闹得都要打起来了,许文远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叔叔有个爱好也挺好,我还忙得过来,再说我公司也正好在拓展业务,手下有别人帮忙,不算很累。”
这话说得好听又妥帖,把老两口哄得舒舒_fu_fu。
饭后,许文远帮忙洗碗,许知远大爷似的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蒋晓梅悄悄凑他边上问:“你和文远说过他_M的事儿没?”
许知远往zhui里丢瓜子儿玩,听蒋晓梅这么说,控制不住就想到那天他俩本来要聊这个话题的,后来不知为啥歪着歪着就歪到_On the bed_去了。
他脸红了一下,怕他_M看出来,假装站起来找水喝。
蒋晓梅很奇怪,以为他没听见就又重复问了一次。
“没怎么聊,但我的态度是,不管见还是不见那都是他的私事儿,我一律支持。”
蒋晓梅扁zhui:“哎你可真豁达。”
“那是,这不是您从小教育我的么。”许知远一本正经瞄着厨_F_他哥弯yao洗碗的姿势,布料紧紧包着大长tui儿,结实又好看。
晚上,两人洗了澡躺在_On the bed_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许知远不安分,老是动来动去,一会儿把头靠在他哥肩上,一会儿又把大tui搁上他哥肚子,他每动一次床板也跟着“嘎吱”一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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