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实在无法在陆长华这里住,到县城找了一处客栈住下。翌日清晨,进来陆长华的院子,发现他早就起来了,正蹲在地上不知在鼓捣什么。
“师叔。”白隐叫道,“你在做什么?”
陆长华头都没回说道:“给老朋友烧点东西**”
他手里拿着一叠纸钱,这纸钱与其他之前不同,黄麻纸上画了朵朵桃花,他将这叠黄麻纸扔进铜盆中,火*顿时将纸钱吞了个干净,只余徐徐灰烟袅袅盘旋。
他从怀中掏出扁酒壶,将陈酿倒入铜盆中浇灭余烟,缓缓说道:“裴筝这人在选术法修习时,不爱凌厉的攻势,也不爱坚不可摧的保护,独独挑了这桃花,他说他是因为桃花美好,只有我知道他是因为在岚峰桃树下的惊鸿一瞥,他能心甘情愿地为白屹尘付出生命,白屹尘却不管我的死活,我他娘的**”
后面的几句话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拍拍手站起来,对三人说道:“如今你们来了,若是手里有凭据想必阁主不会拒绝你们入nei,走!今儿带你们去找凭据!”
白隐问道:“师叔知道在哪儿能找到?”
陆长华笑道:“当然,所有凭据在哪里我都盯着呢!”
正要出门,他突然转身跑回屋里,在小山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一个小雕像,塞进袖兜里:“走走走!先去买凭据!”
四人顺着岸边走到码头,陆长华说要过河到南岸去,小将军本想问问租船,陆长华手一指:“不用租船,我在烈成县这么些年了,还能没有自己的船吗?那边!我的爱船!”
“**”
“**”
“**”
雷焱看着热闹渡口唯一的一个竹筏说道:“要不还是租个船吧。”
“小猴子你看不起我的爱船吗!”陆长华一挑眉。
“师叔**”厉净竹刚开口就被打断。
“小阿焱叫我师叔可以,你得叫我师父。”
厉净竹心中一喜,在岸边不适He行大礼,于是抱拳道:“是!师父!”他指着竹筏道,“这船太小了,不然让阿焱和白隐租船过河,咱们师徒坐师父的船?”
陆长华手背在身后,点点头道:“也好。”
雷焱和白隐寻了一条普通的渡船谈好价格便往对岸驶去,半里地的宽阔水面上微风徐徐,船夫船娘摇着橹有条不紊地往来两岸间。
忽闻惊叫连连,平静水面激起白*,一个竹筏飞速从北岸冲出,一人白_yi翩翩立于微微翘起的前段,兜帽和宽袖兜住风鼓动起来。
陆长华面露微笑,催动灵力驾驶竹筏极速穿梭于船只之间。*花四溅,经过的船都破口大骂。
厉净竹从冲出那一刻就跌坐在竹排上,震惊地紧紧抓住凸起的麻绳。
“怎么样,徒儿,还是为师的爱船快吧?”陆长华稳稳地步上岸边,白_yi一点都没*,他回头看着从头*到脚、面色苍白的厉净竹叹道,“哎,忘了教你避水的术法了。”
他用灵力将厉净竹全身烘干时,雷焱和白隐的船刚好靠岸。
白隐笑道:“还是师叔的船快!”厉净竹死死瞪着他,白隐拉着小将军往前走了。
陆长华带三人来到一处当铺,两层的当铺门脸很大,“通源典当行”的金字招牌高悬在大门上。
陆长华进来时,掌柜的特意从高柜上下来迎了出来:“陆公子!许久没瞧见您了!”
“柳掌柜,我来赎我那两张凭据。”
柳掌柜赶紧把人引到里间:“陆公子,您可真是我亲爹,不,我亲祖宗!皓宛阁凭据这种东西,多少人排队等着要呢,我看您总是来典当好东西,我才给您留到现在,您再晚来一天,可就让别人买走了!”
陆长华不乐意了:“我当时典当它,说好了当期三个月的,这才两个月,你想卖给谁去?违约的话可要双倍赔给我!”
柳掌柜道:“这东西是烫手山芋,也就我们通源人手足敢收,其他小当铺前脚收了,后脚就得被人砸了,您不说还好,我们为了您这张凭据又买了三个壮劳力轮流值守!”
陆长华明白他是想讹一笔,说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赎回凭据,拿出来吧。”
柳掌柜道:“陆公子,我们小本买卖,多一个人吃饭就多一份支出,您看当时您是三千两当的两张,现在怎么也得多给点吧?”
陆长华道:“你要多少?”他看了眼厉净竹道,“我徒儿有的是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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