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驿馆以后,负责安排驿馆nei日常事务的主管分配好他们的居所,转身走远。
吴意珏恢复了她的纨绔样,摇着折扇,“靖泽兄,他们有没有为难你A?”
“没。”
“那就好。”
一路上都气鼓鼓,吴意珏持扇给夕照大力地扇出了一阵风,带起头发胡乱飞,眼也睁不开。
他别开脸,后仰头,吴意珏道,“别躲。头上都快冒烟了,谁惹着你了这是。”
咬了咬牙,夕照想破口大骂,碍于读书人的斯文,“老弟你来给我评评理,是他有错在先,他先出言不逊的,我凭什么不能反驳?我是奴才怎么了,他还不说人话呢。我才是人,我说的话就不算话了!有时候我说了什么,殿下都不怪罪我。他算什么,他官再大算得了什么,跟我有_chicken_毛关系。他算个*”
“要不是为了我们殿下,我就是被推出去斩首,被人揪着领子骂,被他们侮辱,我都不会给他下跪!”
不指名道姓,仅是回忆在一天的时间里夕照对谁闹出了事,吴意珏也能听出这话说的是黎猷川。
而且在政华殿里,夕照给黎猷川下跪了,因为顶撞冒犯。不止于此,他受些委屈是在给肖靖泽挡灾。
“*话都让你说了,你让我说什么,”吴意珏委委屈屈可怜兮兮,“要我说吧,大哥骂得漂亮。这种人,就该痛痛快快地骂上两句,不能惯着他。”
最好还能以牙还牙,让他也跪下来磕头赔罪。
鼻孔出了一声粗气,夕照解了气,“哼!没错!”
“你还提,zhui再没有个把门的。”肖靖泽发了话,“我不介意找人帮你缝上。”
“殿下,连你也说我!”夕照大吼一声,走进自己的_F_间,砰地关上了门。
吴意珏立刻见风使舵,“其实我觉得吧,靖泽兄说得也不无道理。”
“这个脾气是改不了了。”肖靖泽无奈说道。
不能说是蠢,但是捧他他会膨*。很容易被激怒被左右,也容易被人当做引战的靶子和手里杀人的刀,说的就是夕照这种人。
吴意珏将折扇一收,“靖泽兄放心,有我在大哥身边,定不会让他干那些得罪人的事。”
“你也说我!!”夕照突然开门,伸出一个头,大吼。
不等旁人有所反应,又关上了门回去。
吴意珏:“**”
肖靖泽:“**”
看向了肖靖泽,吴意珏耸肩,“我尽力。”
夜已shen,路途奔波,光顾着喝酒,饿得饥肠辘辘。如今晚饭的点延误,夜宵安排上。
有心惦记着夕照,吴意珏去问了问。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用饭的场地。按驿馆惯例,一人一桌,有r有酒,肖靖泽已落座。
吴意珏告诉他,“大哥不肯来。”
“嗯,”肖靖泽待吴意珏也落座后,“由着他去吧,饿了他就知道出来找着吃了。”
“成君。”
“嗯?”
“白日里在街上的事,”他不动筷。大有饿着肚子,饭就摆在眼前,还能只聊天不吃饭的架势,“事急从权,我才那样说的。为以后不被他们发现,还需你多加配He。
尝到滋味,吴意珏咽下口中的胡萝卜条,“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不是说了要报恩么,应该的、应该的。”
可是刚回来就被人设困住和不得不配He肖靖泽这件事,并不在吴意珏的预料之中。她心防重,并不会全然投入其中,会留有退路在。
见吴意珏挑挑捡捡,只吃些He口味的,肖靖泽开口,“吃得惯吗?”
这里他曾来过一次,平时京都人吃的他大抵都吃过。
但霍成君不是,漳州在东南,京都在北,两地相距甚远,居于不同地方的人,口味和习惯的食物种类自然会有不同之处。
吴意珏*齿嚼动的动作忽的慢了,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也可能在使诈。
咽下,她道,“你要是吃过我老姐做的饭菜,就吃不惯别人做的菜咯。”
“令姐的手艺一定很好。”笑了下,肖靖泽tian了tian唇。
“那当然。”
安安静静地吃了半晌,吴意珏只做是突然想起,于是好奇兼好心地问,“靖泽兄,昨夜,我看见大哥手里拿着一只沙漏,很是紧张,把它带在身边有何用处?”
肖靖泽言简意赅地总结道,“哦,沙漏是计时之用。自第一次毒发开始计时,漏沙结束之时既是血饲毒发之时。毒发当时及时将沙漏倒置,便可提前预知下一次的毒发。”
已猜出个大致,只是确认了一下,吴意珏了解了一样地点头,自言自语,“是应该有个计时用的,要不然会有麻烦。”
一语毕,继续埋头吃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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