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涧答应会安置好卢佳倩,余小遇便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那天的真相像是盘旋在头顶的秃鹫,时时刻刻冷不丁下来啄食自己的心绪。
余小遇这几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经常坐在窗棂上望天,想着如果能重来该多好,再不济,
能忘掉也是好的,再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走回家的路上还想着有没有哪个不长眼的车冲出来撞死自己算了,可是这样也不行,他到底是个男
人,他还一个M_亲要养,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所以更加厌弃自己,活这一遭,总是给亲人带来不幸。
抑郁的人最是消沉,连带着body也遭殃,恰巧陆斯年都不在,省得他还要费心如何面对,干脆就连
家里的下人都给打发了出去。连日的高烧让他整日懒洋洋的没力气,像个幽灵一样在偌大的_F_间里游
*,让那些折磨的话语一遍遍地像走马灯一样上演。
陆斯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死气沉沉的家,窗帘都被He上,安安静静地像是坟地。余小遇端着
一杯水,光着脚,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睡_yi,坐在瓷砖地上发呆。
心里咯噔一声,他走上前,蹲下身,声音很轻很轻:“小遇,你怎么了?”
余小遇缓缓抬头,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一看就是带着病的。陆斯年伸手一摸,果真呢,有些烫。
“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怎么还坐在地上!”二话不说就把人抱了起来,往_F_间里走,边走边
问,“下人都去哪里了?”
余小遇说话像小猫一样小:“**我让他们回去了。”
陆斯年皱起眉头:“你是存了心要我担心是不是?”
把人放到_On the bed_,大力拉过床单,把人严严实实地yinJ住,随后拉开柜门,拿出医药箱来,翻出退烧的
冲剂,仔细地看了看说明,就出门去了。
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水杯,是泡好的药:“喝了它睡一觉。”
“烫。”余小遇摸了一下杯壁。
陆斯年坐在床边,将zhui凑近杯子边轻轻吹气,白色的水汽氤氲开来,顿时就四散,他那样的人做起
这种小事情来,也是细心地令人咋*。这样来回地吹了几次之后,他再次用手摸了摸杯子壁。随后又将
唇贴到杯口,探出*头尝了尝,确认了入口的温度,才递给余小遇。
“趁热喝吧。”他催促道。
余小遇傻傻地喝下那药,心里头其实还是翻天覆地的。如果他是个nv人,大概现在会幸福得像要死
掉,这么细心的照顾,这么优秀的男人,大概会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伴侣吧。
如果,他不是恶魔的化身的话。
看着余小遇放下杯子,陆斯年才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余小遇懵懵的:“什么?”
“别装傻,”陆斯年板起脸来,“又把自己关在家里,又闷声闷气的,还弄得一身病,没出什么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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