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谕又连忙补充道:“但是,师姐,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南下回烟州。等庄主处理完京城这边的风波,自然会.......”
“我知道。”姜沂平静地打断沈谕,“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放心,我会先安心南下,毕竟现在的我,留在京城,对你们来说也是个负担。”
听着姜沂有些自嘲的话,沈谕轻轻皱眉,说道:“等用完膳,我就出去买些药材去,再买些_yi_fu带回来,师姐你就先待在这里,别出去了。我们先在京城避几天风头,风声一过就南下。”
等用完晚膳,沈谕又让酒楼的小厮们过来把菜肴都撤下去了,自个儿则是整理整理_yi衫发髻,提起白玉剑就出去了。
她的马还在酒楼的马厩里面栓着。提了马,沈谕离开宁正楼,朝这京城里面有名的药铺赶去。
花影给她的药方里面足足有十数种药材,沈谕对此又是一窍不通,只得拿着药方到药铺里面去问。
花影告诉过她,其中有两三味药很难找到,若是暂时没找到,也可以先_fu剩下的药材。
到了第一家药铺,沈谕Jin_qu买药,果然还差三味。
她去问卖药的郎中,郎中说有两味在其他的药铺说不定能找到,至于第三味,他连听都未听说过。
沈谕谢过了郎中,带着已经买到了药材离开了。
想必,那第三味药,只怕是只能在江南地区才能找到了。
又跑了三家药铺,倒是把剩下两味买齐了,但是天色已经很晚了,沈谕想买_yi_fu的时候,很多铺子都不开门了。
算了,明日白天再出来买吧。
沈谕带着药材回去的时候,姜沂正在_F_间里慢条斯理地画一幅画。
沈谕给姜沂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把酒楼的侍nv叫过来,把药材适量分好,交给侍nv,让她们去酒楼的药_F_熬药去。
“师姐,稍等一会儿就可以喝药了,待会儿你喝完说说_gan觉怎么样。”沈谕走过去,坐在姜沂对面,关切地说。
姜沂点点头,正在聚j会神地用朱笔点缀着什么。
沈谕盯着姜沂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说道:“明日我还要出去一趟,给咱们买些_yi_fu,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咱们在京城不必久留,我想着过个三四日就能走了。”
“你还要出去?”姜沂抬起头来,美眸里有些焦急,“那你答应我,只是去街市里买_yi_fu,别往皇城和宫里面去。我们说好的,风声一过就走,你可别节外生枝,让我担心。”
“那是自然。”沈谕笑了笑,“你都答应了我先不见庄主跟我南下,我自然不会在这时候不知轻重。”
她这样说,姜沂才放下心来。
两人正说着话,_F_门突然被人敲了敲。
沈谕朝门外看去,一喜,说道:“许是方才去煎药的侍nv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了_F_门,就看到一个侍nv托着一个红木托盘,托盘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个冰瓷蓝色的小碗,碗里的汤药气味浓郁。
沈谕接了过来,打发侍nv退下了,亲自给姜沂端了过去,满怀希望地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喝着_gan觉怎么样?”沈谕很快问道,“这种汤药一日要_fu两次,午膳和晚膳用过后_fu用。”
姜沂把瓷碗放下,看着紧盯着她的沈谕笑了笑,“一碗汤药哪能这么快见效,我这伤,怕是得养上半年。不过喝下去,倒是_gan觉腹间暖融融的。”
“养上半年也不急,这几天在京城我们得提心吊胆一下,等出了京就好。我们也不着急赶路,路线我都规划好了,一边养伤一边回去。”沈谕拿过姜沂放下的瓷碗,同样笑了笑。
第二日清晨,沈谕醒得颇早。
许是因为body变差的缘故,姜沂睡觉变得很沉,往往要睡很长时间才能自然醒来。
沈谕轻手轻脚地下床,出门的时候吩咐了站在门外的侍nv,等姜沂醒过来就给她上早膳。
大白天外出,沈谕还是很谨慎。
她把白玉剑的剑鞘留在了酒楼,莹白发亮的白玉剑身在朝阳的照耀下更为夺目。
沈谕先是去了酒楼附近的铁匠铺,重新买了一把毫不起眼的铁剑鞘tao上,而后拐进酒楼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在那里面的绣坊里买了两身普普通通的男子_yi衫,一件黑色,一件青色。
在绣坊里手巧的绣娘帮助下,沈谕重新梳理了头发,等她从绣坊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公子打扮了。
不过这个公子,穿着普普通通的长衫,带着一把铁剑,显然有些穷酸。
沈谕去买_yi_fu也斟酌了很久,最终决定给姜沂买四tao衫裙,两tao朴素扮相,两tao华美扮相,日后_geng据情况再穿。
至于自己,她没想过要买多么华贵的公子_yi_fu,两人都穿的华贵太过显眼,她还是当姜沂的马夫或者侍卫好了。
逛了一上午街,准备回去的时候沈谕有些心痒,忍不住往皇城的方向靠了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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